头牌面对再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没有怕过，也不知为何，眼前这两个小姑娘，却让他莫名有点怕。
但，坐下后，也如他所料，这两个小姑娘都是有色心没有色胆的，虽然看似很兴奋很想要靠近他，却都很微妙地跟他保持距离。
不过，纵然头牌是个人精，也被李萌和沐欢联合起来技巧性地问出了不少的事。
但因为沐欢问头牌自身的事，比那个n郎的还要多，没让头牌怀疑什么，只是以为她们是两个闲的无聊的富家小姐，出来涨见识，所以对他们的什么事都很好奇。
头牌的时间真的很贵，结账的时候，看到账单，沐欢和李萌都肉疼了。
“搞得我都想要女扮男装来当头牌了。”沐欢看到头牌的钱这么好挣，真心羡慕。
“你不行，你女扮男装太娘气了，看人家头牌那气质，哇，简直绝了！”李萌想起头牌的美颜，还有点晕飘飘。
“切，那是我不想霸气，我霸气起来，怕你会迷恋上我！”沐欢哼道。
“我看你是迷恋上头牌了吧？不然你怎么会问关于他的事，比客户包养的n郎还要多，我跟你说，不可以！”
“你当我傻吗？我迷恋他！他虽然帅，但，跟薄君衍的颜值差远了好吗！看了薄君衍那样的绝世盛颜，别的一切都是渣好吗！”
李萌点头，“这个赞同！”
“是吧！”沐欢搂着李萌的胳膊往外走。
此时，一辆正在等红灯的黑车上。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啊！”宫泽烨摇着头道。
薄君衍埋首在文件中，没有应和他的话。
“那么十八九的小姑娘，都来这种会所找乐子，真是……！”
薄君衍听到十八九的小姑娘，本能抬头看过去，可能是他娶了个小妻子的原因，听到跟他家老婆相近的年龄，就习惯性地去关注一下。
他看的时候，沐欢和李萌已经转过身朝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只看到个背影。
“你怎么知道是十八九？”
难得薄君衍对他的话题感兴趣，宫泽烨立刻来了精神，“凭我阅女无数的经验啊！这女人再会保养，四十的跟三十也不一样，三十的跟二十多的更不一样，二十出头的跟十八九的就算差距很小，可给人的感觉也是不相同的！”
宫泽烨交往的女生，上至三十多，下至十八九。
“那两个，一看，就不超过二十！”宫泽烨指着沐欢和李萌的背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