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一脸的惊愕,呆呆的,仍由她用着不熟捻的吻技啃咬着。
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思至极,容栖动作停了下来,下一秒,腰间被他揽住。
男人将她半压在墙壁上,喉结滚动一遭,眼底里是想把她拆骨入腹的不洁执念,气息贴着她唇角,隐忍而克制地喊:“再亲一次?”
紧紧扣在腰际的手骨节分明,脉络血管都能看清,又强又欲。
在无人的角落,在依稀的光线下,蛊惑着她。
容栖压着最后一丝理智,“你的手......”
忽地整个人一下子腾空,迟砚把她抱起来,字字轻慢“那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这是容栖第一次进入他的办公室,通体冷色系,怎么简约怎么来,是迟砚的风格,身下就是冷锐的办公桌,旁边透色水晶制成的烟灰缸被推得远远的。
她被迫仰起头,手指微微抵着他胸口,往上看,白色的玉质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一颗。
“容栖?”这是容栖第一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全名,清沉的眼眸带着郑重和忐忑,“你会对我负责吗?”
曾几何时,生于繁荣失俗上的清绝天神,睥睨芸芸众生的迟家四爷。
也会自卑于心爱的人面前。
他求她垂怜。
救救他,他快没耐心了,想得要死。
容栖,救救我。
我等你这么久,你不能再喜欢别人的。
容栖没说话,迎上去,双唇附上他的喉结吮吻,眼里清清亮亮,“我负责。”
性感锋利的喉结沾染着艳色,滚动一遭,比这还要动人的是她那句话,脑子里像是炸开盛大的烟花,热烈沸腾。
夜色渲染寰空,数不尽的黑暗汹涌而来。
两人相抵间,放他头上的细白手指微微收拢,与男子浓而密的乌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微张着唇承受,脖颈处细密的快感激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男人呼吸都是灼人的,交织一片,吻咬的力度却是温柔至极,生怕弄疼她。
“栖栖。”迟砚叫她,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不堪。
从他这个角度看,女人眼尾漫着水雾,白皙的小脸上揉捻着胭脂色,米白色薄毛衣被揉得皱皱巴巴的,领口处大开,清瘦漂亮的锁骨上落着淡淡红梅,柔软无骨,风情万种。
为他而留的,这是他的杰作。
“嗯?”她轻嘤一声回应。
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