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感觉到要有好戏看。
古尔抓住一个路过的侍应生,「沈清炽在哪个包厢?」
这里有规定不能随意透露客人信息,那个倒霉鬼侍应生死活摇着头,即使被吓得哆哆嗦嗦的。
身旁长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孩,望着楼上,在笑,只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他们身后还跟着三个保镖,个个看起来不好惹。..
「给我找,找不到给我砸。」
有人跑去找经理了,这一砸下去,先不说损失多少钱,里面坐的人非富即贵,每个人都得罪不起。
迟恩恩抬脚往上走,古尔护在她身边,几个人一间一间找,一个发号施令,四人行动极快,还是没有找到沈清炽。
第一间是坐了圈玩纸牌的人,小到十几岁,大到三四十岁。
第二间是某个中学的同学聚会,古尔一脚踢开门的时候里边还在举杯同庆呢。
第三间是坐着两个男人,似乎在谈公事,怕他们看到机密匆匆忙忙盖上黑布,迟恩恩扫了眼,没兴趣地走出去。
见那几个人走远。
「肖少,那我先回去了。」男人收拾好东西,起身。
肖从宿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抬手让他走。
他也没着急走,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喝茶,沉默了顷刻,点了根烟,手里拨过去一个电话。
「喂,谢厌,出来打麻将啊。」微微眯着眼,眉眼立体,既雅致又痞气,很矛盾的一个人。
还在公司加班的谢厌,口气可不好:「滚,别打扰我。」
「啧,凶巴巴的。」
约不到人打麻将,肖公子觉得甚是无趣,还不如去医院找容栖玩呢。
嘴上哼着不知名的歌,指尖甩着车钥匙,侍应生站定喊了声「肖少。」
肖从宿漫不经心地指着还在楼上闹的那伙人:「那些人是谁啊?」
他摇着头,还在后怕:「不知道呢,估计不是京州的人,说话都没有京州这边的口音。」
不是京州人啊,又问:「他们找谁呢?」
这么大张旗鼓的,这种架势还只有容栖做得出来。
「沈清炽,就是那个国民弟弟。」
肖从宿听说过,得了,没什么兴趣,拍怕他的肩膀,说了句谢谢往外走。
「肖少慢走啊。」
整个醉君楼都是轰轰烈烈的,只剩下最后一间了,醉君楼的经理跟在后面叫天天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