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观山一心信佛,每一年新年之际都会去往寺庙闭关,容家大大小小的事情皆不管辖兄妹俩也已经习惯了。
接她出院的是容怀景和乔漾,肖从宿死皮赖脸跟着来,谢厌被年底的股东大会缠身。..
白日里还是带着青阳的,雪也开始化了,积成大大小小的水洼。
容栖和乔漾站一块,说着这几天的心惊胆战,她穿着大红色手工绣的披风,兜帽上还围了圈白色绒毛,处处精致,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这是沈清炽眼里的容栖。
与从前不太一样,那时候的她又酷又冷,总是带着无形的距离感。
现在这般,未施粉黛,见之忘俗。
乔漾是站在容栖另一个方向的,注意到一直有人看着这边,偏头看过去,那人却走了。
「怎么了?」容栖问她。
「我刚刚看见那人一直看着你,是认识的人吗?」
她也跟着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很是熟悉。
「我过去看看。」
乔漾不放心,拉着她:「我跟你一起吧。」
真是被她上次吓怕了。
「没事,这里是医院,那个人是我认识的人。」她笑了笑。
乔漾没再坚持,让她小心。
回到病房后,冷双问他去哪里了。
沈清炽不想开腔说话,倒在床上,把被子将脸全部盖住,蒙在里面。
这种负面情绪很少出现在他身上,在冷双跟他接触的这些日子里,沈清炽这个是像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行尸走肉,无欲无求,昨晚那场为了团队的赴宴也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而现在这种,就像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自暴自弃,不像在埋怨别人,反而像在埋怨自己。
看他不想说话,她把东西放下:「那你好好休息,这几天也不用先急着出院,正好休假几天。」
床上快裹成粽子的人还是不应,也只有在现在,才看到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幼稚。
冷双出去刚想关上门。
「您好,沈清炽是在这个病房吗?」
病房里的人僵住了,屏气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转过身,语气不善:「不是,你找错,嗯?容导?」她看清眼前女人的模样,语气转换得快。
容栖拢了拢披风,淡笑点头。
冷双反应过来,沈清炽的处女作可不就是眼前这个人拍的嘛,关系自然熟捻,也不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