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着信的手,在抖。这个名字我是由衷的害怕。
“你们,确,确定,要,要听吗?”
这时的仿佛一下子阴了不少,风呼呼地吹着,但我感觉不到一丝的凉意。
胖子看我神情恍惚,屋子里也黑,就过去开疗。我有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吴命,你怎么了。”孙泳一把拉住了我。他拿过我手中的信,扫了眼上面的字。
“怎么是他?”孙泳张大了嘴。
我一屁股坐在霖上,靠在胖子的床边,大口的穿着粗气。从我眯缝着地眼睛里,看到孙泳也已经快吓瘫在凳子上。
“你们这是见了鬼了。怎么看那封信都,都会,怎么这样,他,他不是死了吗?”胖子吓到腿软,把血书扔回到桌上,他踉跄地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坐在他自己的床上。
屋子里的灯暗淡了不少,我们沉默再沉默。谁也不敢开口,这是我们宿舍一个最大的禁语。
黄杰本来算是我们宿舍五人中的一个,在大一新生的军训中意外身亡,死因不明。他的死,给我们带来不的冲击。以至于直到两年后的今,再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我都不敢相信。
我们不敢再看那封信,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刀上有棵树,树上吊着个人,这个人是,胖子。”孙泳吃惊地。
“我看到的是吴命啊!”胖子道。
我没有吱声,因为我在刀面看到的,是笑着的黄杰。
我避开他们的目光,看了眼放在桌子上血书,眼睛顿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