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交流都免去了。
然后?我和胖子拉着嗷嗷叫唤的孙泳,快步走出宿舍楼。
下楼还没走几步,就来到了一辆全身深红色的大众凌渡面前。
“哟,你家又给你钱了,买了新车。”胖子笑道,“正好我们坐坐新车试试手福”
孙泳不情愿地上了车。胖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指手画脚起来。
也不知道胖子是记住路了,还是记住路上的好吃的店了,可惜的是,那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记路。在胖子的指挥下,我们三拐两拐才再度来到那废旧镇……
“哇,呕……”孙泳扶着墙,把刚刚吃下肚的牛杂面吐了那叫一个干净。
胖子倒是乐在其中,直没过瘾。
等孙泳吐干净了,把车停好。我们才准备进巷子。
走着走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是这种微妙的感觉总是一瞬即逝。
“我的车啊!”孙泳心疼地,“下次请你们坐板凳,那种困住手脚的。对,边上还放着一把刀的,让你们玩玩密室大逃亡。你们就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
我愣了一下,这的不就是我吗?可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孙泳,胖子倒是插上话来。
“什么感觉?”
“没什么,就是想要尝试一下,这么挑逗的乐趣。”
“那行,回去给你使用一下,包您满意了。”胖子哈哈笑了下。
“到了。这是……”
跟我们之前看到的大榕树不一样了,如今的大榕树上的叶子已经全部变成了红色,棕色的枝干却是成了绿色的。
但是那明显的深沟还是在的。我好奇地去摸了摸树干,这种质感根本不是树干应该有的粗燥,而是树叶的顺滑。
胖子围着大榕树来回打量,想要找到些线索。
孙泳则是蹲了下来,观察着大榕树的气根。
我取出包里的刀,学着我第一次到这里见到的刀的样子。把它对准了那树的深沟里,狠狠地一插。
“吴命,你疯了吗?这万一出点事,你……怎么这”孙泳抬起头,看到我的动作,本来想要我鲁莽,却是被那后来发生的场面给镇住了。
一片血红的树叶飘落下来,滑落在地上,化成了血水。孙泳定睛一看,向后倒去,直呼。“这是字,这是字,树。”
“他喃喃地,合着昨晚上没看清,这棵大榕树有蹊跷。要不咱们去找找牛犇大师,看看他是怎么的。”胖子看了下,我的乖乖了,怎么突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