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你只看到我挑信,可看到我没有送信了?你来邮局都三个多月了,连基础工作都不明白,张秀芳同志我严重怀疑你能不能胜任指导工作,而且没有实质证据就行检举之事,你这么做太不严谨了,简直是浪费时间破坏同事情感,鉴于你的前科行为,下次去市里,我一定会反应一下你的情况,我要问问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是不是可以空口白牙的张口咬人。”
张秀芳听了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瞪着许九言,“你,你狡辩,明明就是江国力他们送的最远,干的活最多,你就是偷懒。”
江国力听到张秀芳点他的名字说到:“张秀芳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同为邮递员,我们的工作量是一样的,送的远但是我送的少啊,小许送的近可是件数多啊,你不能因为远近就判定工作量的大小啊。”
“你,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张秀芳气的吼了起来。
许九言听了贱嘻嘻的说到:“是啊,我们一伙的,不光我们,你和我们也是一伙的啊,大家都是邮局职员,一个邮局一家亲,可不就是一伙的吗?怎么?张秀芳同志跟我们邮局还生分吗?”
张秀芳气的脸色通红,一甩手里的信件说到:“我,你们,许九言你给我等着!”然后愤然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