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小腹方向传来,又或者说是丹田方向。
起初只是火热,高桥一辉开始关注具体位置时已变成了炙热。
他只觉得丹田里有一团烈焰在燃烧,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终于,高桥一辉再也坚持不住,倒在榻榻米之上,手中抓着的凳子被他挂倒,砸在他的身上,他却已感受不到这丁点疼痛。
体内的炙热,在倒下时已变成了强烈的灼烧感,慢慢传向四肢百骸。
“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痛得已是面目狰狞,这些话语是从紧咬的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的,但声音却不大,可以说只是在低沉的嘶吼。
高桥一辉认为,直到古美门康平他们走之前,他唯一见过的,就是那个亭子中立着的女人。
对方关注着他,很可能就是为了现在。
“我和你无冤无仇,才刚刚来到上原家,你们要争夺家产我可以退出,为什么非要针对我这个连找口饭吃都困难的普通人!”
高桥一辉试图说服那个他认为藏在门外或房屋周边的女人。
他嘴唇开裂,缺水让他感觉意识开始模糊,汗水浸透了衣服,使得榻榻米都湿漉漉的,也不知道他身体中蒸发了多少水分。
然而,无论他怎样嘶吼,都没有任何人回应。
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开门求救,却发现自己已没了力气,手指动弹一下都成了奢求。
就在他感觉自己就要晕厥过去时,突然感觉体内那股灼伤感再向某处汇集,身体的负荷突然小了不少,让他的意识没有中断。
意识的再度恢复让高桥一辉判断出,灼烧感是向他的左手汇集的。
按理说这种能让他几乎晕眩过去的疼痛感,必然会让他失去对左手的知觉,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灼烧感如同有形一般,如化作千丝万缕的线在高桥一辉的体内穿行,最终汇集到他的左手手腕内。
高桥一辉惊疑地看向身侧的左手手腕,竟有一条环形红色光晕在由内而外律动,如同有生命一般。
片刻,那一阵阵的灼烧感如同要逃离身体一般,瞬息间,便全部迸发出去。
汗水就像是已经流不出来了一般,力气慢慢恢复后,高桥一辉挣扎着爬起身来,抱着水壶大口灌了起来。
他现在只想喝水,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
同样的道理,如果对方要杀他,根本不会现在就停止,如果他不喝水,却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