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襄助皇阿玛。”
他这个纨绔皇子,纵情声色,一向不喜打理朝政,如今居然生出从政之心,着实怪异!
咏舒紧盯着他瞧了许久,弘昼的余光感应到她那不善的目光,不悦拢眉,
“别这么盯着我,很不礼貌!”
怔了一瞬,咏舒笑嗤道:“你是我男人,我看你又怎样?便是吃了你也天经地义。”
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咏舒看不惯,故意逗他,惹得他耳根烧红,正色提醒,
“我还在养病,不可胡来!”
从前他日日揣着坏心思,总想着如何占她便宜,如今他变得守旧老派,咏舒反倒生了坏心,想逗他一逗,
“太医说了,除失忆之外,你没有任何病症,与常人无异。你若是想胡来,倒也可以。”
弘昼腰杆挺得笔直,一派凛然,“不!我不想!你一个女子,合该矜持些,怎能如此主动?”
由此可见,男人太轻浮不好,太迂腐也很令人头疼啊!咏舒见不得他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据理力争,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说什么做什么皆不违背大清律法。当初你缠着我圆房的时候可是说尽了情话来哄我,如今竟指责我太主动?当真是薄情寡义!”
她口中的弘昼似乎是个浪荡多情之人,弘昼难以想象,“什么情话?我不记得,无可对证。”
“一句不记得,便想抹去从前的一切吗?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对我负责了?”咏舒顺水推舟,与他商议,
“那好,你现在就休了我,咱们一别两宽,谁也不碍谁的眼。”
“那不成,既已是夫妻,我自会对你负责。休了你,往后你就没人要了,我不能毁了你的余生。”
弘昼拒绝得干脆,看似是在为她着想,然而他那陈旧的观念却令咏舒心下不悦,
“这个你不必操心,离开你,我可以过得更好!”
“你不是说这婚事是皇帝所赐吗?既是皇阿玛的意思,我又怎能违背皇令?我不可能休妻,但我们之间的过往,我毫无印象,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希望你能与我保持距离。”
弘昼郑重表态,而后躺了下来,翻身朝里,背对于她。
原先都是咏舒对他避之不及,如今弘昼竟开始防着她,好似她多稀罕他似的。
这样天差地别的情形,着实可笑!咏舒懒得理他,转身入帐歇息。
可怜弘昼一闭上眸子,脑海中便会不自觉的闪现出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