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拉紧!”白晓辛被马儿颠得说话有点不利索了,他抓着小希的腰,脑袋实在晕乎。
转头看着马尾巴一下一下地扬起,垂落,扬起,垂落,白晓辛的眸子一亮,伸手一探。
“吁——呼——”白晓辛模仿着马行里头卖马的师父训马的声音,长吁了一声。
这是威胁。
马儿再次嘶鸣了一声,总算挥着蹄子跑了起来。
白晓辛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是再不跑,就试试变成断尾马的滋味。
事情并没有发生太长的时间,只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情。
眼睛被什么给晃了一下,白晓辛一手抓着小希的腰,一手拉着马尾巴,看着女人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然后,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白晓辛的心脏猛地被锤了一下。
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只感觉到自己狠狠地撞在了什么上。
黑暗暗的一片,看不清事物,分不清方向。
在雪地上一个艰难的翻身,白晓辛翻着白眼颤抖着撑起了上身呕吐了起来。发黄的馒头碎屑散发着浓浓的酸味稀哗了满地。
白晓辛喘息一会,手脚并用,乱颤着撑起了小身子打算找小希,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地站起来。或者说站起来了,但是那双脚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了。
他再度扑在了地上的时候,左手臂传来了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是脱臼。
用还算完好的另一只手抚上脱臼的地方,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这下,风一吹,浑身骨头都在向他叫嚣着疼痛。
“小希……”声音说不出的沙哑,白晓辛发现自己一说话,满是酸气的喉咙就好像有乱七八糟的针在扎他。
“小希……”他再度叫了一声,打算抬眼看一下适才都没顾得上看的环境。
“小希……你死了没啊?”白晓辛再次唤了一声。
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嘶哑,不像在叫人,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直到,一双上面绣着长细且碧绿的叶子纹路的靴子,慢慢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原来,自己已经弱到,气味也分辨不出来,声音也听不见了的地步吗?
“你想……在我身上找什么?”白晓辛轻声呢喃,还在试图去动弹着,话也没指望女人能听得见,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
“我找你。”女人俯视着白晓辛如蝼蚁苟且偷生般的挣扎,眼里慢慢地浸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