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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这么重?不,不是!是鸡毛杆子重。白晓辛黝黑的瞳仁印着那在自己的气息下,只飘浮起了那么一点的鸡毛。
顾不得太多,他连忙再度吹起了下一口气,这次,他的腮帮子更鼓了些——
像只盯着蚊子的癞蛤蟆。
却又比癞蛤蟆好看。
鸡毛的软毛部分,飘飘扬扬地向上摇摆着,往下坠的那中轴杆子,在白晓辛的气息影响下,打了个飘儿,像喝醉的醉汉一般,摇摇晃晃地转了个方向,也像成功转了舵的船,向其他地方游去。
白晓辛吐气,接着吸着气,快速地擦地后退两步,抬脚。他记得适才红线的方位——
然后成功触线。
右脚后退抬起,成功后跨红线,锁链划过红线,红线下压后斜,左脚慢一分后跨,红线受震上弹,左脚跟底与红线相撞。
感受着红丝带来的缓慢荡漾到全身的轻微触感,白晓辛保持着抬脚的姿势,鼓着嘴巴,愣在了原地。
白色地鸡毛缓缓地擦着他散乱披肩着的长发,翻滚了两圈,最后落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