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我不会伤他。”杨渺渺郑重道,“有要事托付于他,需他好生锻炼。”
“炼到何等程度?”杨渺渺说得很模糊,由不得慕古不问。
“我敬先生。”杨渺渺只有这么四个字。
所以……是不能说了。
茶香袅袅中,众人皆无言。
“先生来此为他?”杨渺渺也不想气氛就此毁了,毕竟她和慕古,也算是故交。
“是。”慕古点点头。
“那很抱歉,”杨渺渺摇摇头,“但我可以担保,他在我这里,不会出事的。”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慕古是怎么知道她的,“先生如何知道我?”
“托人而知。”
“大千托先生寻晓辛?”看来慕古不愿细说。
“大千二千与我有缘。”这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了。
“这俩孩子,跟着先生也算一幸事。”杨渺渺点头,也算是承认了这件事。
格杀勿论之谈,看在慕古的份上,算是就此揭过。
“看来……是我来迟一步。”慕古一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黎翰,眼中带着些好奇的意味,他行了个江湖的拱手礼,“阁下身手,已然入臻,不知……”
“我名黎翰。”黎翰淡淡一句,不再多说。
慕古一愣,低头仔细地想了想,竟是无法从脑海中寻出这一名字。
是个生人。
“黎叔一向寡言少语,”杨渺渺点点头,“望先生体谅。”
慕古并不是喜欢计较的人,不然按照米非那个跳脱得什么玩笑都开的人,早让他拍成肉酱了。
……
“啊呜啊……丫咿敷敷嗷……”
一个轻跃,鸡毛被他吹起,他借助身躯的扭动,下意识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婴孩。
恰巧苏灵也有事要做,婴孩也只能放在床铺上了。
白晓辛在吹鸡毛前跟婴孩做了单方面的认真沟通,郑重地告诉她,希望她在他忙的时候,不要哭闹。
婴孩确实没有哭闹。
她从躺在床铺上,到趴在了床铺上。
下意识地再吹了下鸡毛,白晓辛看着她爬到了自己放被子的地方,小手攥拉着被子,仔细地盯着被子靠近了看,然后拍打着被子,一个劲儿地叫着。
白晓辛顾不得鸡毛,窜了过去。
她就在床铺的边缘。
“嗷唔?啊呀呀呀……”
婴孩整个让白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