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钟皓脸色颇为难看,“所以……除了我弟弟,剩下的全部都死了?还是死在狼嘴下?”
“老夫惭愧,祁府也有人在看着,若老夫一出手,便是坏了规矩,规矩一坏,所有和老夫一样的人便都可出手,三日猎便没有意义而和原来一样还是三家的意气之争了……适才,能救下玦少爷,还是运气。”
应不敏淡淡地讲述着发生的事情。
“是祁府的人!?”钟皓沉声问道。
“是,一小儿所为,但老夫并没有看清是哪个。”
“什么!?”钟皓质问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枯树上,忍着脾气并没有发作,你一个高手,看不到人?你是在跟谁开玩笑!?
“老夫本欲出手救人,可祁府的人,盯住了老夫,老夫自顾不暇,谈何看人?”
应不敏现在想想都骇人,一直以为最弱的祁府里,竟然还有高于自己的存在,而且高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倘若那人出手,自己有命没命都难说,哪有功夫去看是谁在落井下石?
“祁府夫人一番落井下石的言论可让钟皓我钦佩不已,”钟皓气极反笑,他瞥了眼依旧处在昏迷中的弟弟,“但现在提出的人却先践行了何为落井下石。”
“这是三日猎,不是制定规则的时候。”
应不敏淡淡地提醒道。
“我知道,只是颇为感慨,还有,祁府,我记住了。”
……
“……唔……”
醒了的庄铭一手捂着脑袋用力地甩了甩,然后扶着树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清晨的日光洒在了他的脸上,他眨了眨眼,下意识用手挡在了眼前——
“……我——”庄铭在的视线扭头扫视到自己的脚边时便定格住了,他看着身边的人睡着的一脸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傻样,火气蹭蹭往头上冒,一脚就对着那仆人踹了过去。
“给我起来!!”庄铭大声喝道,“别人睡觉也就算了,昨晚是你守夜的,如果再来一群狼什么的,你是要大家伙儿变成它们拉出肚子里的屎你才满意吗!?”
“桩子,我……我太困了……就,就睡着了……”
“起来,这是三日猎,这是滁山,到处都是野兽的滁山,不是让你睡得安稳的祁府!!”庄铭揪着他的衣服领迫使那人站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吼道。
太松懈了……
祁府,完完全全是依靠着几个人来狩猎地,最主要的狩猎人还是黎月,而自己和其他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