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钟玦面前,向来严厉的钟皓也放缓放轻了自己的话。
“没有。”钟玦摇了摇头。
“据说祁府死了一个仆人,”钟皓将手搭在了弟弟的肩膀上,以示鼓励和安抚,“应老和我私下谈过,当时人太多,为了顾及你,便没有注意那仆人,不过听你所述再根据祁府的下人们流出来的消息,那个人,应当是死了。”
“死,死了!?”钟玦大惊。
“不错,”钟皓收回了搭在钟玦肩上的手道,“祁府那群下人,也只能是下人,他们顾自己当且不及,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开始内讧,和我们钟府、李府比,是半丝规矩都无,所以,小玦啊,你不该被这些人拦住脚步。”
“大哥,我知道了。”钟玦黯淡无光的眼神在钟皓的这一席话下亮了起来。
钟皓看着自家小弟如此,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祁府啊,擂台赛,你们好好等着。
……
杨渺渺站在祁翊身边,瞥了眼身边满脸兴奋的祁翊,正转身时,被祁翊一声唤住——
“留下来看看罢!”回转身看着祁翊的神情,杨渺渺再看正对着她的水淼淼,那双秋水翦眸露出的不甘并未有任何掩饰。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杨渺渺伸手指着水淼淼,背后已经摆放好了的椅子,“只是累了,想要坐着罢了。”
和水淼淼擦身而过时,杨渺渺可以轻易地听到她不匀的呼吸声。
“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杨渺渺在经过水淼淼身边的时候微笑问道。
看着水淼淼欲发作而不敢的模样,杨渺渺冷眸闪过一丝不明的光。
你这样的也就罢了,可她那样聪明的人,又怎么能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呢?
为那个草包?凭什么?
杨渺渺看了眼脸色并不是很好但强打着精神的祁翊,知道他今天还未吃药。
不过,药已经给了,嘱咐也并未拉下,他自己不吃,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黎月!!黎月!!黎月!!”
来到祁府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杨渺渺的思绪被打断,看向了一边正热火朝天的下人们——
杨渺渺垂眸,也是,现在,还是看看,那个小乞丐今天的表现罢……
还有那把万骨枯啊。
这样想想,今天的擂台赛,应该不会和往年一般那样无趣才是。
……
庄铭在一边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