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六的长棍横扫,意图明确,破绽百出,而他的对手,是钟府的一下人,不仅在基础功要比席六扎实得多,而且在招式的繁杂上也胜他一筹,席六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长棍便被对方几手拦下,就在他想将长棍抽出时,对方却面不改色,一脚朝他的胸口踹了过来。
席六反应不及,长棍给抽飞甩到了擂台下,而他自己也被一脚被踹到在地,胸中顿时一阵气闷。
“认输吧!”
那钟府的下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倒也没有多大的意气,仿佛几手撂倒他只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席六一脸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看着对方,施了个拱手礼。
对方也正正当当地还了个礼。
“还真是废物呢,看看祁府,都已经上了五个了,没多久就让钟府的人给打下来,还是轮流着上去让人给一个个打下来的,擂台怎么都守不住超过一刻钟。”
“就是就是!!敢情第一场不过也就是捡了个大便宜罢了,不然本来获胜的应该是我们李府,就差了那么一百多两银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太可惜了啊……”
“你们住嘴!”
俩正在肆无忌惮交谈的李府下人被突如其来的喝声给吓住了,一扭头,便看见了一身着祁府武服,浓眉大眼的人正不善地盯着他们。
“有本事在这里说三道四,怎么不自己上去!?”黎月喝道,眉头倒竖。
“呵,原来是祁府的,我当时谁……”那李府的下人见黎月周边还有几个祁府人,也引来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却也没有丝毫收敛,“怎么,在比谁的嗓门大吗?你管我们说什么!?在这里说我们,那你倒是先上去啊?”
“记住你说的话,”黎月靠近了那李府的下人,伸出了手指着他,“我希望能在台上见到你。”
那下人被黎月突然靠近吓了一吓,猛地后退两步撞在了自己的同伴身上,俩人不由得摔倒在地。
“你你……”
黎月没有过多地理会他们,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下,绕过他们来到了擂台下。
赛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就差作为李府钟府的公子哥压轴还未上场。现在的局势是李府占据了两个擂台,钟府被李府夺了一个擂台,而祁府的擂台又刚被钟府的人给夺去了。
按照常理来说,被哪一方给打下了擂台,自然要找哪一方的人夺回场子。
看着席六跌跌撞撞地下了擂台,再看那身着着钟府服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