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嚓——哗啦!”
旗柱瞬间断裂,直挺挺地往台下摔了下去。
白晓辛被较粗的旗柱桩挡住,没有摔下擂台。
李瑾年本是打算刺白晓辛一枪,但见白晓辛在看向他瞳中无光时,心下感到微微奇怪,于是电光火石之间,试探的想法涌上心头,他顿时转枪负枪于背变为出腿。
出乎他的意料,白晓辛甚至都来不及将手拿到胸前抵挡,便被他一脚踹飞了。
“小子~~小子~~哎呀,天哪天哪,你流血了呢,胸口疼不疼啊?”斜剑顿时大呼小叫地“关心”道。
白晓辛在地上摸了半天,最后用沾了血的手扶住了已然断裂的旗柱口,借着胳膊肘的支撑缓缓地站了起来。
在擂台上的主持一手替着铜锣,一手举着铜锣锤,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如风烛残年般行动着的白晓辛,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刚才那个一打三,一时风头无俩的少年郎?这转折也太过突兀了罢?俩人明明就这么你来我往了一会儿,怎么就被打得趴地还吐血了?
“你的眼睛。”李瑾年眼睛重新眯起,淡淡出声道,“好像出了点问题。”
“不过,你辱我李府,就算落下趁人之危的口柄,我也并不打算手下留情。”李瑾年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是你自己下擂台,还是我送你下去?”
李瑾年的声音在擂台上倒是显得格外清晰。而在其一旁的主持人听了,从目瞪口呆的状态马不停蹄地持续着目瞪口呆的状态。
搞了半天,敢情这李府的二公子早知道这少年郎出了问题了?那还招招不留情了往死命了打?还有,敢情这少年郎还是负伤上阵的?等等,这样说来,这少年郎倒是很拼呐,从不停地看自己的铜锣来看,显然很是注重擂台赛,不过现在这个当口儿,如果不认输的话,性命,可能就会有危险了。
这祁府出来的都这么拼吗?一个俩个仨个,个个都被打得重伤吐血的……
唉,毕竟祁府式微……
主持微微感叹了两句,盯着白晓辛的状况,心中有些希望白晓辛能够开口认输。但是看他冷若冰霜的脸,顿时又有种说不出的期盼,就连他自己都不能说出准确地是在期盼什么。
“把我拿出来,否则,你可能会死哟~~~”斜剑也在不急不慢地催促着。
“废铁,你,别想。”白晓辛回应道。
“……”斜剑顿时无话,哼哼两声,似是不信。
“很好,既然你不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