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春猎过去已是三日,众府各自回归后,那日春猎的比赛情况自然也慢慢地传到了滁县百姓的耳朵里,除了私底下跑去赌场下注的人输了个血本无归几欲发狂外,大多人听到这番消息,也只是感叹两句,一笑而过。
但在一些作坊茶楼里,一些大胆的说书人若是不抓住此次春猎这令人咋舌的机会好好地“编纂编纂”,那可真枉为说书人。
向来成为笑料的祁府,突然翻身把歌唱,这顿时惊倒了听说书的听得津津有味的人。
“说书人,你说了半天,说这人如何如何英明神武,那究竟是谁啊?”有茶客不耐地起哄。
顿时便有四五人连声响应。
“此人姓黎名月,是祁府的仆人。”说书人示意小二给自己添上茶,啧啧了两口,嘿嘿笑道。
“一个仆人,竟然如此厉害?”那茶客顿生疑惑。
“且说这黎月打过两场后,三拳两脚撂倒那李家大公子,见那李家大公子好生不服……末了,大的不行,自然是小的上,李家二公子代兄上台,于是那连过三场的黎月,又和那李家二公子一番苦战……”
“没想到区区一个仆人,竟然如此厉害!”
“是啊!不知是否拜得高人?居然连公子哥都能教训!”
“真是好样的!”
说书人见众意犹未尽,便又拿出了点祁府的后宅事,开始洋洋洒洒了起来。
……
祁府,飘渺轩。
“消息,都推到黎月身上了?”杨渺渺对着宋嵩问道。
“是。”宋嵩和往常一般把玩着铁扇,应声道。
“两府,都未曾有何反应?”杨渺渺举杯用嘴唇蘸了点水,抿了抿唇。
“不曾。”
“倒也是,”杨渺渺道,“毕竟,输在一个小有名气人的手里,总比输在从未听过声明人的手里好,至少,是聪明人,也就不会出来反驳这些话了,那两府,可还有什么动静?”
“李府的老二,似乎对小美人很感兴趣。”宋嵩笑道,“至于李府的李半梅,还有钟府钟崇山,都在查你。”
“嗯。”杨渺渺答应了一声,垂下了眼眸,小声道,“时间不多了啊!”
就在这时,飘渺轩外传来了一阵声音,顿时让杨渺渺微微抬了抬眼皮。
“淼淼啊!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
“爷,您的孩子,您的孩子经姐姐手就快死了,您还护着她?”杨渺渺听着这声,不禁伸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