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钳制着自己的匪徒,便从自己的身后软软地滑了下去。
镖师连忙回头,登时瞪圆了眼睛,那匪徒的喉咙上,插着一把匕首。
重新抓住斜剑剑柄的白晓辛,脚在地上一点,转眼便来到了另一眼看便要抓住一镖师来当人质的匪徒。
一剑刺穿。
那差点被匪徒抓住喉咙的镖师,满头是汗地吞着口水。
他倒不是怕被匪徒抓到喉咙,而是低着脑袋看着白晓辛的那把古怪的剑,在穿透了那匪徒之后,再有一手的距离,便要刺到自己的肚子上了。
将剑抽出,白晓辛的脑子便有些眩晕。
这感觉,这剑?
然而,手里的剑,嘿嘿的笑声占据了白晓辛的整个脑海。
这剑,不能碰血。
白晓辛蓦地想起雪窟里自己在水里差点被淹没的那段记忆。
自己在清醒过后,便没了握住斜剑之后的那段记忆。
那么,这剑,便不能用。
“小子,你想松手?”万骨枯在白晓辛的脑子里嘿嘿地笑着,“这怎么可能呢?除非你死了,或者我不从你的手里离开,你是放不开我的。”
白晓辛看了看自己抓着斜剑的右手,于是左手捡起了一把匪徒落下的刀。
然而,刚抓在手里,那刀便哐叽地断成了两半。
“哦吼吼吼,不好意思,我虽然是把废铁,但是你刚才拿手里的货色,比我还废噢齁~~”斜剑笑道,“我不愿意,就没有什么兵器能在你的手里挺过一瞬。”
“你最好将手里的剑放下。”
就在这个空档,那金商跑到了裴师身边,一脚将举着火把瑟瑟发抖着的土匪踢走了些,挟持了裴师。
白晓辛眼睛一冷,最主要的人,还没杀。
他持剑,一步步向挟持着裴师的金商走去。
“别管我。”裴师冷静地看着白晓辛道,“杀了他。”
“闭嘴,不想死就少说点话。”金商道。
白晓辛没有搭理二人,继续向金商逼近。
“喂,小子,别伤到裴师!”镖队里有人喊道。
“你,你想让他死吗?”金商躲在裴师身后大声喝道,他不是没有见过白晓辛投掷匕首,鬼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匕首,只是现在,他快没有退路了,“给老子停下!”
“他死,关我何事。”白晓辛漠然道。
“什么!?”金商一愣。
就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