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脸蹭,那就用手翻着花样和馒头游戏着,逗得馒头哇哇笑着。
“……”苏灵手上抹了点药膏,便伸手穿过白晓辛的衣服,手指试探着在白晓辛的左腰上按了按,“这里吗?”
“往上一点。”白晓辛犹自不觉,看到馒头开心的样子,他面上也染上了暖意。
苏灵的手,一面擦着中衣,一面的手指不免会擦到白晓辛的脊背,但这样颤颤巍巍地挪动着,在指尖戳到了白晓辛的伤处时,不免让白晓辛微微一僵,于是苏灵便知晓了白晓辛的伤处了。
以往在祁府的时候,白晓辛白天被黎翰锻炼着身子,虽是她给他上药,但那时情境不同,白晓辛经药水浸泡后,总呈一副瘦骨嶙峋相在她面前,浑身凄惨地在她面前瘫着。那时候跟给个木头人上药一样,刚开始也许还有些不适,但末了也没什么感觉。520
但现在,白晓辛是清醒地坐着的,而且,备受黎翰锻炼的身子,给人以坚实有力的感觉。
触感,也不像是之前那样近乎是木头般硬邦邦的,没几俩肉。
苏灵打住自己脑子里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白晓辛上完药,便要将手抽了出来。
“喂……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在做什么!?”
尖锐的声音响起,安逸的氛围一下被破坏,白晓辛怀里的馒头被这么一吓,腿脚顿时一软。
白晓辛眼疾手快将她抱在了怀里。
但白晓辛忘记了身边的苏灵。
苏灵近乎将整个脑袋趴在他的胸前了,这样一抱,也顿时将苏灵的脑袋搂进了怀里。
苏灵便一脑袋撞在了白晓辛的怀里,将黑糊糊的脸蹭了白晓辛满肚子。
然后那古怪的声音由远及近,却是俩个人影。
“你们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却是春鸥,她嘿然笑着,眼里有了几分鄙夷,“就算是猴急,也该到了长乐,安顿下来再来罢?还真是有伤风化啊!”
白晓辛没搭理春鸥,他安抚着拍了拍馒头的后背,然后感受到了一股热气在肚前喷着的他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松开了苏灵。
苏灵在撞到白晓辛的怀里时近乎是呆滞的,哪怕是春鸥在嘲讽着二人她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束缚不见了之后,这才缓缓从白晓辛的怀里退了出来。
春鸥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是十分震惊的,而她身边的夏芩也不外如是。
二人本想吃完东西,随意地走动两下,毕竟整日闷在马车里,除了小憩的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