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的,有极大的可能是那个原本跟你就有点矛盾的丫头。”
白晓辛没再搭理斜剑,听着李德的话,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并将所有的动作记下来。
秋茹,是谁杀的?
为什么,要把他拉进来?
参加今晚的戏场,会给那个人,提供什么样的机会?
白晓辛进过凶案现场找过馒头,在拿到信的一瞬间,不是没想过这信会不会是李德写的。
但李德的话,话里的条件对白晓辛来说,却没有太多的言外之意。
如果第一次夜半谈话,是在演戏,那么第二次找他,纯粹以利诱之。而且,李德是没有想到秋茹会死的,否则,也不必花大代价来安抚众人。文婷阁
如果李德是凶手,那直接让秋茹悄声无息地消失,再找个借口,是更好的选择。
而且,李德在众人散去后找他,也是突然性的,从李德的话里可以听出,他有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而白晓辛,只是突然多出来的一个选择。
突然的,多出来的选择。
除了李德,还有谁提前就知道这样突然的,多出来的选择?
而且,倘若没有自己,那会是谁代替秋茹的位置?
屈腰,一手负背,一手捏出兰花指放在脸侧,在李德的劝说下,依旧冷着张脸的白晓辛,在思考着,剧烈地思考着。
……
今晚的水清坊戏班,迎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是县令。
五吆六喝是少不了的,张灯结彩也是少不了的,清出一部分场子给县令、师爷等重要的人,也是少不了的。
正对着戏台子中央的台下,便是长乐县县令所在的地方,而其他一般的百姓,只得挤在了边角一些的地方,毕竟场地不大,而有些偷鸡摸狗惯了的小孩甚至不入场,就干脆买点零嘴窸窸窣窣地啃着,趴在了墙头,凑个热闹。
县令与民同乐的消息立刻就一传十、十传百了。
“汤公子,可有意愿——”县令师爷等人入座了之后,却完全没怎么顾及桌上的好酒好菜,乃至台上的开场戏,而是谄媚着一张脸,使劲地和一年轻男人搭话。
“诶,陈县令,此言差矣,”那年轻人笑着摆了摆手,却是一股自在风流做派,“现在正是看好戏的时候,怎可破了这气氛?”
话里竟是有股责怪的意味。
“是是是,汤公子,”县令连忙道,“公子,好酒好菜还有好戏,那陈某现在敬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