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从士卒的嘴边流下的时候,他甚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谓死不瞑目。
士卒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匕首带来的剧痛,而接下来的几瞬,剧痛完全淹没了他的思绪,他恍惚地看着三具尸体中缓缓地爬起了一具尸体,踉跄了两步朝他走来。
“该走了。”
这是士卒最后听到的话,而后他摔倒在地,一卧不起。
“刚才演得不错嘛!”尉迟岚撑着长枪,苍白着一张脸凑在了白晓辛跟前,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鼻涕和眼泪,调侃道,“你是不是唱戏过啊,刚才你一开嗓尖叫吓了我一跳。”
白晓辛也不理她,连士卒身上的匕首都没来得及拿便跑到了一个草丛后,取出了竹筐打开,将馒头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将吊带重新系在了肩膀上。
刚才喂了馒头一点沉香草,也因此她睡得正熟,雷打不动。
抱着馒头将斜剑收好,而后竹筐重新背上,白晓辛这才来到士卒的尸体旁收起了自己的匕首。
“走罢。”白晓辛朝尉迟岚道了一句,转身便要走人。
“锵!噗通!”
没有脚步声,白晓辛回头,却见尉迟岚倒在地上,仿若一具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