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事情都是谁做的吗？”
闻言，孟韶华陷入了沉默。
“看来……你是知道的啊。”轩辕漓沫笑了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加入遗世魔。”
“不过，我希望你能够清楚一件事情。”
“对你而言，什么是为人之善，什么是为人之恶。”
“坚守自己的本心，不要轻易动摇。”
“你们在说什么？”修罗从后面走来，有些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
“走吧，该出发了，下面的那个家伙，还等着处理。”孟韶华回答了一句，转身朝着远处走去，轩辕漓沫淡淡扫了修罗一眼，什么都没说，跟了上去，修罗眉头皱了皱。
“神秘兮兮的，真是。”
踏着一路泥泞血腥，几人快速前进，漆黑的通道内，回廊不断向下延伸，孟韶华手掌环绕着雷电，轰击着道路上阻拦的尸体，剧烈的雷鸣声响彻四周。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铁门早已残破不堪，腥臭的气息从中扑鼻而来，孟韶华一记雷光将门炸开，踏步走了进去，轩辕漓沫和修罗紧随其后。
门后面，是一排排合金打造的牢笼，一直向着深处延伸，入眼看去，满地狼藉，断肢残躯，血肉模糊，恍若地狱。
看着地面上倒满的尸体，根本无处下足，孟韶华脸色极其难看，脚下雷光一闪，踏空而行。
“怎么会……”
轩辕漓沫俏脸冰寒，紧紧攥着手中长戟，银发飞舞，强行隐忍着怒火。
人体实验。
说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毕竟晨曦的情报系统非同一般，但姬天意的命令，站在轩辕漓沫的立场上，她不能私下指责，更不能当众诘难。
但这是轩辕漓沫，第一次直面如此凄惨的冲击。
眼前血淋淋的一幕，让她彻底认清了过去仅仅在那些机密情报中出现的几个数字所代表的意义。
“怎么？这种程度，就觉得残忍了吗？”修罗淡淡的话音响起。
轩辕漓沫猛然回过头。
“你未免也太低估残忍这个词语了。”
“轩辕大小姐。”
修罗扯动着嘴角，缓缓摇了摇头。
“虽然，你是共联最强S级装甲武神。”
“但你毕竟还太年轻了。”
“身为轩辕家长女，共联天才，人们眼中的武神大人，又何尝真正见到过这个世界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