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林湄在闺蜜群里与兰岚和冯风说了自己的检查结果,让她们安心。
隔天,林湄要去另外一家食品公司跑业务,公司在南江城郊五环外,开车都得一个多小时。
林湄在食品公司呆到了下午三点多,完成了工作后,便踏上了回程路。
城郊没什么人,林湄开车提速不少,开到一个路口时,却突然看到了一名中年女人痛苦地倒了下来。
林湄踩了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去救人,她走近了才发现,那女人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虽然她身上的衣服脏了,但价值不菲。
“这位太太,您哪里不舒服?”林湄蹲下将人扶起来,见她还睁着眼,林湄便询问了起来,“需要我送您去医院么?”
林湄本以为她可能是附近疗养院跑出来的人,但看她的穿着不太像,疗养院的人应该有统一服装才是。
“不用了。”女人开了口,声音温柔,看起来与她先前略显疯癫的行为并不相符,她问林湄:“你是回市区么?”
“是的,您也回么,”林湄热心地说,“您若不介意,我送您一程。”
“那就谢谢你了。”女人向她道了谢,又做自我介绍,“我叫谢衾葭,你叫什么?”
“林湄,湄公河的湄。”林湄记下了这位太太的名字,复又向她做了自我介绍。
林湄扶着谢衾葭上了车,见她出汗,又给她送上纸巾与矿泉水,谢衾葭谢过了她,喝完水后,又说:“我头回遇到你这么善良的人。”
林湄倒觉得谢衾葭的赞赏过了,她解释道:“习以为常,父母是这样教的。”
谢衾葭问:“冒昧问,你父母做什么工作的?”
林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已经退休了。”
“难怪如此。”谢衾葭突然地伤感了起来,她垂下眼睛看着手里的水瓶子,片刻后,叹息道,“你与我儿子很般配,若是他还在,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谢衾葭说那句“你与我儿子很般配”时,林湄险些以为自己遇上了拉红线的月老,正欲拒绝时,却又听见了后面半句,顿时明白了谢衾葭的伤感从何而来。
“您儿子……”
“大学毕业那年就去世了,他若是活着,今年都该二十九了……”谢衾葭抬起手擦起了眼泪。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残忍,林湄耳根子软,心也软,最看不得这种画面,竟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路上,谢衾葭一直在与林湄说着他儿子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