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正色,同邢铮澄清:“我没有暗示什么,只是在跟你说这个道理,我不想靠别人,你不要再让孙行长特殊照顾我了。”
“不照顾你,然后呢,由着你的同事们戳着你的脊梁骨泼你脏水么?”邢铮犀利反问着她。
如今的状况,对于林湄来说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不管孙行长替不替她出头,她都会被同事们指点,“如果孙行长亲自出面处理了,就等于坐实了他们泼给我脏水,不是么?我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差,也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软蛋,他们不过是过过嘴瘾,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真的没必要这样。”
邢铮眯起眼睛听着林湄的话,他并未即刻给回复,而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最终向她点了点头,被说服了。
林湄笑了出来,同他道谢:“谢谢你。”
她笑起来时,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像月牙,嘴角的弧度刚刚好,有小女人独有的妩媚,邢铮盯住她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喉咙燥热,索性俯首去吻住了她,只是这个吻并未持续很久,他今天还算克制,及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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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开周会的时候,孙行长并未提及禁言令,大抵是邢铮嘱咐过他了,但是,孙行长在会议上说了给宗综和陆起处分的事情,两人被罚得不轻,也算是给了众人一个警告。
这处罚对于陆起来说不算什么,他来银行本就是玩票的,如今出了这件事情,陆家已经不太愿意陆起呆在银行了,他随时都可能回去继承家产。
可宗综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他本就是普通家庭,还有房贷要还,被扣三个月的工资,给他造成了不小的经济压力。
因此,宗综更加记恨林湄了,与宗综关系好的几人,也是不断在宗综米面前骂着林湄,只是再骂也起不到作用。
周五晚上,林湄准时下了班,与兰岚和冯风在医院碰了面,三人上去探望了林正德之后,便去酒吧放松了,这阵子林湄因林正德的病情和工作的事情焦头烂额,许久未曾出来放松过了,她没有抽烟的习惯,平素压力大了便喜欢出来喝酒。
坐下来不到二十分钟,林湄已经喝完了两杯特调,林湄虽酒量好,但平时极少喝得这样生猛,兰岚看得笑了起来:“瞧把你给憋的。”
冯风也跟着笑了起来,顺便问她:“单位还顺利么?”
林湄:“工作上没什么,无非就是有些闲话,随他们去。”
兰岚骂道:“每个公司都有这种贱人,下次你听见了直接骂回去,对付贱人不能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