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作了敌人,林湄并不喜欢这种争奇斗艳的戏码,她露出了一个大方的笑容,同阮羽菲说:“阮小姐哪里的话,你和邢总是一家人,应该是我打扰你们了。”
阮羽菲未曾料到林湄会这样讲,她慌张地同她解释着,“林小姐,你误会了,我和阿铮不是……”
“我知道,你是他的表嫂,”林湄打断了阮羽菲,“嫂子和小叔子,不是一家人么?”
阮羽菲脸红了起来,被林湄堵得哑口无言,林湄也不愧疚,阮羽菲先招惹她的,她若不给她一些教训,日后阮羽菲还会来她面前作妖。
阮羽菲与阳朔母子留下来吃了午饭,吃饭时,阮羽菲还盛赞了林湄的厨艺,假惺惺的,林湄也以假惺惺的态度回了过去。
每每同阮羽菲说话时,林湄都会感受到一道谐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狗男人一直都在与阳朔聊天,顺便看着她同阮羽菲这边上演的“好戏”,他仿佛很享受几个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的待遇,笑得如沐春风。
午饭后阮羽菲主动请缨要收拾厨房,她想演贤妻良母,林湄便成全了她,她本也不喜欢做家务,林湄去了客厅,便见邢铮在同阳朔聊天,阳朔说学校有新年活动,要求父母一同参加,邢铮欣然同意。
林湄对此不甚在意,她坐在一旁玩起手机,不多时,阮羽菲也收拾好厨房出来了,她与邢铮商议过阳朔奥数比赛的事情后,便要带阳朔走了,阳朔依依不舍,可邢铮未挽留,他最后还是被阮羽菲带走了,对阮羽菲,林湄连演戏的力气都没有,玩着手机,也不送他们。
邢铮将他们母子二人送到了车上,回来后,便在林湄身边坐下,林湄放下了手机,同他对视着,邢铮捏住了她的下巴,“没什么要问我的?”
“想问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阳朔并非他亲生,知道这个便足够了,依他们的关系,即便是亲生,也无所谓。
林湄不期待邢铮同他说太多家事,谁知,他今日竟主动同她说起了阳朔的身世,“阳朔是我表哥的儿子,我表哥出事的时候,阮羽菲怀孕两个月,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
“阮羽菲生活圈子窄,没接触过多少人,生完孩子以后一直带孩子,只跟我联系频繁一些,阳朔一直喊我爸爸。”
邢铮用“出事”代替了“车祸”,可林湄仍知道,这指代的是什么,“那……邢彦呢?”
林湄本想习惯性喊“铭哲哥哥”,话到嘴边改了口。
邢铮哂笑一声,明知故问,“他怎么?”
林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