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不用操心家里的事情,把公司带好就可以。”
“闹一闹,能让你进抢救室么,”邢铮犀利地反问着,邢沙总是如此,无论出什么事情,都不让他知道,“这次砸破了你的脑袋,下次呢?”
他心中晓得,谢衾葭的恨并非针对邢沙,而是针对他,只是看不到他,这才转嫁到了邢沙的身上。
邢沙咳嗽了起来,他扶着床沿坐起,同邢铮说:“我前天已经安排了人去湘西接你姥姥和姥爷过来,今天下午他们就到了,他们过来了,家里头气氛能好些。”
若非走投无路,邢沙是不可能将二老找来的,想必,谢衾葭是铁了心要同邢沙离婚了,可,她那样的身体情况,若真的闹下去,再失踪一次……
“嵘示,找个职业经理人吧。”邢铮说。
“我知道你在考虑什么,不必。”邢沙同邢铮说,“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邢铮静默了下来,他思考许久,方才问邢沙:“她的医生怎么说?”
邢沙:“一样,拿她没有什么办法,等吃完了这次的药,再换药试试看,再不行,就只能尝试物理治疗了。”
只是,国内物理治疗的技术并不完善,若真要走到那一步,只怕,带谢衾葭出国,都是个巨大的难题。
“我安排医生回去给她检查吧。”邢铮同邢沙说。
邢沙:“你认识医生?”
他口吻中带了质疑,目光也深邃了许多,“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寻常人,谁会没事去认识精神科的医生,谢衾葭被确诊后,医生同他说过,双相情感障碍很有可能会遗传……
“你什么时候确诊的?”邢沙已经断定,邢铮必定也有相同的情况。
邢铮置之不理,恰好管家带来了早饭,邢铮丢下一句“吃饭吧”,便拿着手机走了,邢沙凝着他离开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了起来。
周日,徐应要出发去江城参加一场比赛,林湄先前答应了,亲自送他来机场。
下午,她将徐应送去了候机厅,便回来了停车区找车,才走了几步,便又撞上了邢铮。
他是从接机那边出来的,两人碰面后,林湄便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同他拉开距离,然。
还未走,便听见了徐裳的声音:“话梅!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湄闻声,又一次看了去,徐裳与谢俊尧都在,他们二人身后跟随了司机,手中拎着他们的行李,林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