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林湄多了解了解他,总之你……”
“日记本烧了。”邢铮打断了邢沙。
素来淡定的邢沙,一听此话,不免都提高了声音:“什么时候的事?”
邢铮信口编了个日子,“她如果生气,我回去给她打一顿就是。”
随即,便掐断了电话,徒留邢沙在那头犯难。
邢铮又一次上了楼,此次目的地是书房,他将保险柜打开,将里面的日记本拿出,不知第多少次这样翻看了,那些邢彦写在日记本里的心意,他快要倒背如流。
不知不觉翻到了夹着照片的那一页,少男少女的合影,他耳边又响起记忆中那道清脆软糯的“铭哲哥哥”。
世上从无四个字,能如同这个称谓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伤他,一边是谢衾葭亲自为邢彦取的表字,一边是林湄对邢彦的称呼,两股力量扭在一起,一加一大于二,如虎添翼。
林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房间内看不到光线,她抬起沉重的胳膊,揉着眼睛,确认了自己此时仍在珠华别墅,位置还是主卧室,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身体的酸痛,也在向她反馈着,她经历了何种折磨。
她艰难地下了床,同时,卧室的门被打开,男人目光擒住她,迈着长腿,一步步向她逼近,林湄未躲,仰头望他,“够了么?”
她的声音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哑得像是在失声边缘徘徊一般。
邢铮弯腰,替她扣好扣子,“下去吃饭。”
“我不……”
“过了二十四小时我会让你走。”他打断她。
二十四小时,意味着事后药的最佳服用时机过了,一旦过了这个阶段,即便再吃药,也有可能中奖,今天的几次,他都没有做过防护,在浴室时,更是夸张。
林湄提醒着他:“你要结婚了。”
邢铮不为所动,“多一个孩子,我养得起。”
“可是我不想要!”林湄被他的蛮不讲理惹怒了,“就算有了,我也会做掉,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我不配做你孩子的父亲,谁配,邢彦么?”他刚看过邢彦为她写的那些信,他在信中说,某天看到了一对新婚夫妻去做产检,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他们。
“对,谁都配,反正不能是你!”话撵话,有些东西,不过脑子便出来了,“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带着精神病患者的基因,你不配!”
话落,她清晰觉察到,对面的男人,气场发生了剧烈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