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作出反应,便听他催促:“张嘴。”
“我自己来……”她欲用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来喝粥。
“你是想让我换种方式喂你么?”他不悦地看着她的嘴唇。
林湄立即懂了意思,便不再反抗,喝下了他亲手喂的白粥,生病时只有胃口吃这样清淡的东西,喝完了一碗,点滴差不多也要完了。
邢铮叫来了医生,替她拔了针,林湄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夜睡得很沉,隔天早晨醒来时,她才发觉,自己竟是枕着邢铮的胳膊睡的,人也被他搂在怀中,她的腿还搭在了他的大腿上,缠着,像是将他当作了抱枕。
她懊恼,慌乱想要将腿抽回,男人却突然醒来,按住了她的腿,“过河拆桥?嗯?我看你昨天晚上抱着我蹭得挺开心的。”
他俯首,欲亲她的嘴,被她扭头避开了,“我感冒了。”
说出话,她才恍觉,自己的嗓子好了许多,面前的男人翻身将她压住,“我不怕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