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态……!”林湄怎会察觉不出他的兴奋,他似乎,一遇上这样的状况,便会比平素更为亢奋……
“不说是么,那我开门让他来看?”他摸上了门把手,作势要去开门。
林湄忙摁住了他,她深知邢铮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即便她与徐应只是做戏,她也不愿真的被看到,“徐应么,我刚洗完澡,不太方便开门。”
她忍住了颤抖,完整说出了话,门外的徐应并未发觉不对,同她说:“那我把酸梅汤放门口,你记得拿,我先回去了。”
林湄:“嗯……”
徐应脚步声刚刚响起,她便被面前的男人抱了起来,他有力的小臂托住了她的膝盖,几下便拽下了她的裙子,林湄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双臂缠着他的脖颈,扬起了下巴。
做完,已是深夜,二人躺在凌乱的床褥之中,他手中夹着烟,懒散地吐着烟圈,发泄完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林湄躺在一侧,看着身边抽烟的男人,入了迷。
邢铮抽烟时,手机进了电话,林湄闭上眼睛装睡,邢铮掐了烟,去浴室接电话,林湄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听见了他说,“你有认识的人在那边?嗯,我把照片发你。”
“疗养院那边没戏,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嗯,谢了,明天见面说。”
林湄不知邢铮与谁通话,却听懂了对话的信息,他们谈的,是疗养院那个神秘人,邢铮此次来,果真又是为了这件事情,听他的说法,像是已经掌握了什么信息……
咔哒,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林湄就这样撞上了邢铮,邢铮疾言厉色质问着,“你站这里做什么?”
“上厕所,”林湄无视了他的愤怒,“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想站哪里就站哪里!”
邢铮并未再同她理论,越过了她,穿好衣服,便走人了,林湄眼睁睁看他离开,心中略有酸涩,他当真是什么事情都不同她说,除却上床,他们之间,似乎就没有任何的羁绊了。
隔日一早,邢铮去往酒店,同李荀见了面,李荀近期在润城出长差,恰好带来了宁芮,因着李荀在润城做的是地产的项目,邢铮便将那地址发给了他,让他留意着。
孰料,那地址,恰好是宁芮表舅的住址,未拆迁前,他们一家都住在那边,李荀立即动用人脉,替邢铮打听起了照片上的人,不久便有了收获。
“芮芮的表舅认识照片上的人,以前他们是邻居。”李荀说着,“后来拆迁了,便没什么联系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