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沙提及了林湄,邢铮捏住了咖啡杯,指腹擦着杯身,并未多言,邢沙又是说,“她倒听林湄,总是和她一起出去,林湄也时常来家里看她。”
说完了,邢沙这才想起,“你和林湄联系过么?”
“没有。”邢铮否认着,但,邢沙方才同他说的事情,他都知晓,甚至,他连林湄相亲了几次,相亲的对象是何身份,都了如指掌。
邢沙见邢铮口吻寻常,并未表现出任何对林湄的记挂,便也不再过问他与林湄曾经的事宜了,林湄那时便同他说了,与邢铮不是同类人,相处起来很累,眼下,邢铮也对林湄没有了想法,也好。
“她和赵荣的事情,你查清楚了么?”邢铮问着邢沙。
谈及此事,邢沙的表情比方才更加严肃了,九个月前,法院先后对赵江和与刘勤业提起了诉讼。
赵江和故意杀人的罪名坐实,被判了死刑,而刘勤业因罪名没有那样重,被判了十五年,后半生大抵都出不来了。
赵氏也因赵江和的经营不善而彻底消失,被几家资本公司并购,看似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但,赵荣却从未露过脸,他与谢衾葭究竟有怎样的关系,也成了他们父子二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此事,邢沙还去监狱探视过刘勤业,可刘勤业入狱后,精神彻底失常,比往日更加疯癫,从他口中无法得出任何有价值的消息,而赵江和,早已被执行了死刑……
邢铮从邢沙的表情,便能推断出进展,他提醒着他,“赵氏倒了,不代表赵荣倒了。”
若赵荣真的那样容易放弃,当年也不会费尽心机,专门培养一个赵江和来对付邢家,他对谢衾葭的执念,应当也已到了病态的程度。
只是,二人究竟要有如何的交集,才能让赵荣这样的人,终身不娶?
周五,林湄来到了双木进行月度结算,这一年半内,双木的案子仍是她在负责,她曾几次想过是否要将它交给别人,终归还是未能下定决心,便一直负责到了今日。
在食堂吃午饭时,林湄听见了财务部的人八卦,“我听说邢总刚才回来了。”
“真的么,他要回归原来的位置了么?”
林湄扒着沙拉,听见了这些讨论,胃口没了大半,强迫着自己吃完了,便上去继续工作了。
下午四点多,忙完后,林湄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便接到了兰岚的电话,“今晚下班到绿皮火车玩儿,我约了几个听话的。”
“绿皮火车?”林湄诧异,“你上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