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趣,严公子请。”
张奎山下意识就让开了路,然后看向吴敦,传音问:“这严公子什么人?”
吴敦目光闪烁,一时也摸不准钟延的底了,淡淡开口:“不知道。”
然后追上钟延等人。
张奎山冷哼撇嘴,吩咐护卫封门维持秩序,转身跟着进去。
此时,中园潇湘阁楼下围了足有上百人。
最中央,钱腾已经醒了,却依旧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生无可恋。
他知道自己可能要废了,身下没有一点知觉。
中年修士暂时止住他的伤势后,起身看向花丛舞,当众道:“应该是磷粉和雪松香。”
不少人都猜测到了,若不是修士所为,自燃的话很可能就是这两种。
磷粉和雪松香燃点极低,见空气就能燃烧,混合一起更加迅猛。
中年修士:“再加上后面又浇了植物油,那里面含有蛇心花,遇火沾染上如附骨之疽,现在恐怕……”
没再说下去,但不言而喻。
“哇啊~”
钱腾‘哇呀呀’一串悲吼,“你们花海楼要负责,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本公子治好!”
花丛舞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是花海楼的责任,我们自然不会推卸,但若是你自己招惹的麻烦…哼!”
二号护卫道:“怎么会那么巧,当时就有下人端着植物油从旁边经过?”
人群中有人哄笑,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个声音:“那还不是你自己抢过去泼的,那小厮还说了不是水。”
这时,钱腾的三号护卫提着小蝶走来,丢进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