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我这才想起来,这个裴祖清喜欢冯家的那个女儿。”饶世初道:“这三个月前,冯西河不是把女儿嫁给了朱掌柜的儿子朱炳坤嘛。”
“这裴祖清该不是因为冯小姐嫁人,就跑到这个地方自杀吧。”
“不是自杀,清清说了,他是被人给勒死的。”
“这闲着没事儿勒他干嘛。”饶刚道:“他家里穷得叮当响的,要啥没啥的。”
“他喜欢默君?”沈清好奇地问。
“应该说是两情相悦。”饶刚道:“这小子给我看过他和冯小姐的照片,在外国人的照相馆里拍的,可好看了。他说他跟冯小姐约好了,等攒够了钱,就去冯家提亲。可我觉得他是痴人说梦,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果然,没多久,这冯朱两家就联了因。算起来,这小子要是不死的话,今个儿刚好21岁。”
“他今天生日?”
“不,昨天生日。”饶刚道:“他跟我说过,说他是晚上出生的,但爹娘死得早,打小也没过过什么生日。他还跟我说,等他满21周岁了就跟冯小姐成亲,说跟冯小姐成亲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难怪默君会——”沈清突然转身:“遭了,默君她可能——”
“冯小姐她怎么了?”饶刚问:“不,不应该再叫她冯小姐了,应该是朱少夫人。”
“先找解药。”沈清深吸一口气:“默君那边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饶世初凑过来:“你要去哪儿,我让饶刚送你。”
“没事儿,解药找到了吗?”
“沈姑娘,您看是不是这个。”饶刚拨开一丛野草,指着地上那个乍一看上去很像是条小绿蛇的植物。
“就是它。”沈清让饶刚把它连根拔下:“这东西死得快,你们必须尽快赶回府中按照我说的方法,将其一分为二,一半儿内服,一半儿外用。注意,它喜阴凉,不能见阳光。”
“用衣裳抱着行吗?”
“行!”
“清清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饶世初道:“万一我吃错药了怎么办?”
“这么简单都能吃错,那你干脆死好了。”沈清往大路上走:“默君出事了,我要去朱家看看。”
“我重要还是冯默君重要啊。”
“少爷,您这么问不是难为您自个儿嘛。”饶刚悄悄拉了拉饶世初的衣袖:“您跟冯姑娘的位置估计是一样,兴许还不如人家冯姑娘呢。”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