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冯西河,黄四,朱炳坤,这几个人看似没什么联系,实则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临江城就这么大点儿,谁跟谁还扯不上点儿关系了。就说那沈记纸扎铺的女掌柜沈清沈姑娘,就跟头儿你们家有很深的渊源。”
“什么渊源?”
“沈姑娘的义父叫沈望春,曾是你们沈家的家仆,后来沈老爷出钱在城外建了座义庄,专门用来收敛城内那些无主之魂。沈望春就是那义庄的第一个看棺人,也是最后一个。”
时越转头看向义庄的方向。
“这义庄废弃之后,沈望春因为看棺人的身份没有办法再回到沈家老宅,就在芙蓉巷里住了下来。那纸扎铺也是沈望春留下来的,至于沈姑娘,则是被沈望春收留的孤儿。”
“我记得这个人!”沈寂道:“大哥病故后他就离开了沈家,我还以为他去了别处,没想到是去了义庄。”
“时也命也,若当日去义庄的不是沈望春,那今日待在纸扎铺的就不一定是沈清沈姑娘了。”
“这个沈清很特别吗?”沈寂盯着时越。
“不特别,就是长得挺好看的。”时越道:“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那就是不一定好看了。”沈寂抽着烟:“你的眼光一向不准。”
时越正想反驳,却听见一墙之外吵吵嚷嚷,不等他把步子迈出去,朱老爷已经跟人推搡着进了后院。
“我要见沈队长!我要见你们的沈队长!”
“朱掌柜您冷静冷静,这事情不正在调查嘛。”
“调查什么?我知道凶手是谁。”朱老爷吆喝着往沈寂这边走:“我儿子是在芙蓉巷出事儿的,我儿媳妇也是穿着她沈清做的旗袍上吊的,这事儿要跟她沈清没关系,我把朱字倒过来写。”
“您有证据吗?人沈掌柜跟你们朱家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人家为什么要害大少爷,害大少奶奶。我们知道您心里急,但再急也不能冤枉人不是。”一名身着警服的探员伸手拦住了朱掌柜。
“我没有冤枉她,她就是害死我儿子,害死我儿媳妇的凶手。”朱老爷大声吼着:“她是开纸扎铺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卖她的东西。”
“这为了卖东西就害人?朱老爷,您这话说的也太无根无据了。”
“谁说我无根无据的,我有根据。”朱老爷松开手,一串白色的流苏掉了下来:“这是从我儿子身上发现的。我查过了,这是沈清的东西,也只有她才会用这么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