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符之间的变化不大,且这符被人为毁坏过,一时半会儿的我也不能确定。”
“沈姑娘也会画符?”时越凑上来。
“会一点。”沈清道:“我阿爹教过我一些,但不是很精通。”
“你那个会飞的小纸人就蛮厉害的。”
“我学了十年,也就那个还能拿出手。”沈清低头,沿着义庄的墙根儿走,待看到一株黑色的植物时她停了下来。“这个东西,刚才有吗?”
“没留意。”饶世初摇头,蹲在了那株植物跟前:“这什么玩意儿啊,怎么长的比蛇藤还丑。”
“不要碰!”沈清拦住饶世初:“可能有毒。”
“我去,这义庄外头还真不长什么好东西。”饶世初念叨着站了起来。
“拔出来看看吧。”沈清放出两个小纸人,小东西们伸了伸胳膊,合力保住了那株植物,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往外拽。
它们拽了半天,那株植物却纹丝不动。小东西们齐齐地将头扭向沈清。虽说它们脸上没有五官,可叫人看了,就觉得它们这会儿挺委屈的。
“抱歉抱歉。”沈清说着,又从衣袖里取出几个小纸人来,挨个儿放在了地上。
饶世初好奇地去弹了弹其中一个小纸人的头,结果却被小纸人抱住了指头。
“清清,这个好玩儿。”
“玩什么玩儿,干活儿。”沈清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把小纸人放到了地上。
原本躺在地上的小纸人,一个个犹如刚睡醒那般揉着眼睛(其实它们脸上没有画眼睛),打着瞌睡(也没嘴巴,就是有个肢体动作),站了起来。待彻底清醒后,小纸人分成两队,分别跑到了刚刚的那两个纸人后面,将小手沾在了前一个纸人的身上。
“拔萝卜,拔萝卜,嗨吆,嗨吆拔萝卜。”随着小纸人的动作,时越禁不住在旁边哼唱起来。
兴许是时越的歌有着非一般的魔力,没等他唱完两圈儿,那株黑色的植物被连根拔了出来。
“这是什么?”饶世初指着植物根部下面那团黑漆漆的东西。
“老鼠。”沈清道:“且不是一般的老鼠,而是老鼠里的王。”
“你怎么知道它是老鼠的王,它这头上也没戴皇冠啊。”
“因为幕后之人选择了它,至于那个人是怎么判断出它是老鼠王的,你应该去问他。”沈清伸手:“刀!”
“你要干嘛?”饶世初问:“不,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干嘛我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