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映红呢?有没有被你师傅请个高人给收了。”
沈清摇头:“我问过师傅,可师傅说何映红的情况与旁人不同,她一无来处,二无去处,又是个尸骨无存的无主之魂,想要找到她都不容易,何谈请高人将她给收服了。”
“那你阿爹呢,他又是如何失踪的?为何失踪后却出现在了义庄底下的盗洞里。”
“我也想知道。”沈清看着盗洞的入口:“待安顿好妇人跟孩子后,天已大亮,我与阿爹本打算在街上吃了早饭回去的,可走到半路却碰见了你们沈家的人。”
“我们家的人?”
“他叫沈丁,看上去与阿爹极为熟悉。阿爹请他与我们一起吃饭,他却跟阿爹比划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阿爹。”
“那信中写了什么?”
“我若是知道就好了。”沈清苦笑:“阿爹看信时我并未上前,而是在摊子前张罗着给阿爹准备早饭。若不是阿爹特意拐回来与我说话,我怕是连阿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你阿爹他与你说了什么?可有告诉你,他与沈丁去做什么事情?”
“没有,他只交代我,若是他七日里没有回来,就让我在沈家祖坟附近为他立一座衣冠冢,对外则称是突然病故。”
“沈丁也是病故的。”沈寂道:“我父亲有四个心腹,分别以甲、乙、丙、丁命名,甲叔是家中的管家,乙叔是管账的,丙叔是父亲的贴身保镖,而丁叔是家中最为低调的,他掌管着家中的仓库。”
“你们沈家的仓库很大吗?”
沈寂摇头。
“那一定是里头放的东西很贵重。”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去过沈家的仓库,也不知道那里头都放了些什么,你会相信吗?”
“会!”
“为什么?你应该怀疑我的,毕竟我是沈家的少爷。”
“越是少爷,就越是不可能知晓家中的一些秘密。除非沈老爷有意将整个沈家交到你的手上。”沈清站在洞口处喊饶世初的名字,让他将马车上的绳索取下来。
待二人从盗洞里出来时,才发现义庄内似乎发生过一场缠斗。原本搁置的那些空棺都被打碎了,饶刚负伤,正坐在墙角休息。时越靠坐在饶刚旁边,而之前被他视若珍宝的手枪则随意仍在地上。饶世初倒是没有负伤,但从头到脚透着狼狈。
“什么人?”
“朱家的伙计!”
“他们怎么找到义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