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康,说说吧。”沈寂拖过来一张凳子,“说说吧,头去哪儿了?”
“什么头,我不知道。”
“玩失忆呢?”时越手里拿着一根针,蹲在胡志康的前面:“要不,我用我们时家祖传的针法帮你回忆回忆。”
见胡志康闷着脑袋不吭声,时越又道:“我们时家这针法特别灵,且跟别的大夫用的不一样,这针扎进去后,不光扎针的地方疼,全身都会跟着疼,这疼得厉害了自然也就想起来了。上一次用这针法还是在上一次,有个蒙面大盗,死活不肯说出同伴的下落,一针下去,全招了。我今个儿准备的多,足足有十八根,保管这每一针下去,你感受到的疼痛都不相同。”
“时越,你废什么话呢,既胡先生想不起来,你就帮他回忆回忆呗。”沈寂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火,却将目光放在了他脖颈上那个被黑影咬出来的伤口上。
“那个伤口不错,就从那儿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