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就一定会成为太子。
太子这一介入,一定是与苏澈狼狈为女干,则苏澈处境维艰。
这种念头出现在他心里,夜琉璃顿时自嘲。
这样一个抛弃了她的人,她为什么要为自己的安全而烦恼。
夜琉璃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了,他收回了眼睛,告诉高山:「我们回来了,长期住这儿并不合适。」
高山不情愿地又望向舞台,他作为一个下人,身处枭雄山中,就是难得有那么一次机会,可以看搭唱戏,却还是点了点头,跟在夜琉璃身后。
而这一刻,席子上坐着的副盟主却用眼神看着夜琉璃远去的路,一直等到她失踪了,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夜幕降临时,夜琉璃提前入睡,不久便进入梦乡。
一直到了半夜,卧房木窗才从门外推了出来,刹那间跃入一黑衣人中,摸索着向夜琉璃床榻而来。
撩床帐时,看见正是夜琉璃的身影,举手抚摸着。
醒来后的夜琉璃睁着眼睛看见一黑衣人,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的坐起,正要张口惊呼时却被黑衣人掩住嘴巴。
「是我。」
黑衣人另一手摘了一脸黑纱。
夜琉璃见到这副面孔时,安静得却异常吃惊,低声叫道:「蝶衣?」
不错,夜进卧房,果然是蝶衣。
夜琉璃抓着旁边的衣服披着,紧张地问:「为什么会来?」
蝶衣脸色沉重:「我假扮戏子入枭雄山,之后便趁机留在此地,准备接应太子,做密探。」
果然厉恒真的来到这里。
夜琉璃眼睛一愣,好像犹豫了一下,按下嘴吐了一口沫,犹豫了很久,他才问道:「誉王没事吗?」
蝶衣点点头,知道夜琉璃在担心什么:「还好,如今太子和誉王都在着重处理枭雄山的事,朝廷那边追得也急。」
夜琉璃收紧嘴角,知道自己问出一句话时已是败笔。
提及此事,夜琉璃更是面色大变。
她的情绪非常低落,不愿意再提起:「事与愿违,不愿多说。」
蝶衣的脸很重,刚要重新说话,但又闭着,看来这句话有些难听。
踌躇良久,掂量着,还是开了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样的做法,让太子有了想法。他们怀疑这只是你和誉王之间的权衡之计,你是誉王留在枭雄山的一个密探。」
也难怪蝶衣不轻易说话,自己终究还是太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