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盟主心中又有着怎样一种信仰?
夜琉璃虽然不认识这个人,却也明白自己还没想过要颠覆王朝。
夜琉璃回想起来,便开始考验那个人:「就我所知道的盟主不能容朝廷的原因是你的夫人当年去世了吗?」
果不其然,一提这句话,盟主面色大变,本就生气的他,仿佛被火烧得火光冲天,眼里顿时火光冲天了起来。
夜琉璃看到这里,知道他的话正中下怀了,于是他又说:「但这些都与誉王毫不相干。」
盟主在怒不可遏的情况下紧紧地牙齿:「的确和誉王无关,可是誉王却害的我枭雄山染上瘟疫之毒,你可知道,这些时日枭雄山死了多少人?」
「那也是因盟主有错在先,夜袭北辄兵营,誉王下派到北辄处理此事,怎能坐视不管?再者说了,不是给了盟主解药吗?」
「可是他再害临风堂堂主又是什么意思?」
「盟主怎么知道这次是誉王下的手?你亲眼看见了?」
顿时盟主一转怒气为喜,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得:「你还敢说誉王没有交代过你什么,不然你整日呆在那间小屋子里,怎么会知道临
风堂堂主不是誉王所害?」
夜琉璃确实不知情,不过那是从蝶衣传递过来的信息中得知的。
但这种事,夜琉璃说不上来,暂时无法背叛蝶衣。
盟主散笑,有点认真的味道:「我劝你还是学的乖一些,毕竟杀一个女人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我既已觉得对抗朝廷,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誉王的那张纸条,吓不到我。」
夜琉璃明白了盟主这个意思,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给盟主听了。
但是夜琉璃什么也不懂,早已经与外界断绝关系,对苏澈接下来的计划更是一无所知。
但是夜琉璃这一刻,却要假装无所不知,因为唯有如此才可以活下来。
于是,夜琉璃回首往事:「我怎能做出卖誉王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大可自己去查,在我这里,你别想得到任何消息。」
夜琉璃明白这一刻已到关键时刻,自己孑然一身身处枭雄山之中,为求自保,只能与这位盟主周旋。
盟主看到夜琉璃说这话,扬言要问:「你不担心我会杀死你吗?」
夜琉璃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她冷静的回道:「当然怕,我也是凡夫俗子一个,当然怕死。但人活于世,万不能丢弃做人的底线,与其苟且的活着,倒不如死的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