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上的面提起这件事情.
呵呵,这个地方就是欣赏厉橪。
厉橪的脸当然不好看,紧绷着一张脸:「四弟,你如今已经立下大功,就没有必要在父皇面前参本王一本了吧?」
苏澈不是很会劝吗,他哪有可能做赔了,唇角轻轻一弯,带着笑意道:「大哥,不是四弟存心要刁难你,王妃为何能落入枭雄山之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厉把牙根绷得紧紧的,什么都不能说。
厉恒倒是释然的笑着,回头瞧了蝶衣一眼:「听说这次四弟之所以能击败实力雄厚的枭雄山,全凭一张地图。」
「四弟可知这地图是怎么得来的吗?」
这样的句子让苏澈把眼睛盯在夜琉璃身上。
夜琉璃面色拘谨,下意识地瞥向蝶衣。
厉恒不紧不慢地答道:「图上画着,却被蝶衣给王妃留了下来。」
语毕厉恒眼神幽深地瞟着夜琉璃。
夜琉璃当即开口道:「那张地图分明是蝶衣无疑落下被我拾到的,怎么能说是蝶衣留给我的呢?」
厉恒却摇了摇头:「这么重要的东西,蝶衣怎么能轻易丢失呢,是蝶衣故意留给你的啊。」
夜琉璃略带生气地看了厉恒一眼,显然是颠倒了是非黑白。
厉恒用意显然是要从苏澈身上分得一杯羹。
蝶衣在这一刻脸色略显丑陋,比任何人都更能明白他是有意留了下来还是无意中掉了下来。
苏澈亦理解厉恒之意,抽了冷笑,自己有办法对付:「太子,您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早?」
厉恒得知苏澈有口皆碑,笑得减弱一半。
果然,苏澈又开了口:「神机阁私藏兵马一事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你说父皇会不会生气?」
一时间寝殿寂静,众人不语。
许久之后,厉橪才打破寂静:「四兄弟,你们能不能有证?」
苏澈冷冷一笑:「本王若没证据,岂敢说出口?你以为本王是在吓唬你?你别以为你将私藏的兵马撤离,本王就拿不出证据了吗?」
厉恒现在却一点微笑也没有:「大哥又怎能私藏兵马呢?」
两兄弟同船而行,面对苏澈唱和。
苏澈则从容地说:「本王属实没想到,大哥居然能请得动太尉,
那可是朝廷武官最高掌权人,你说是不是和太子殿下有关?」
苏澈的一番话挑明了厉恒与厉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