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夜琉璃目,微光战栗,微攥粉拳,还高声回道:「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不就是一碗药么,你至于这样?」
苏澈脸红了,一直红下去,直到发根,鼻翼因为心里的兴奋而张的很大,脸色上一道很深的纹,从咬紧的唇上延伸到气势汹汹向前凸出的下巴:「你居然还振振有词,本王若是再晚来点,你是不是就爬到东仁王的床上去了?」
「苏澈!」夜琉璃已按捺不住,直呼苏澈之名。
她的脸排得很红,眼睛瞪得很像苏澈,与此同时,那对眼睛也变得暗淡起来,忽然闪了一下,又是一片黑暗,然后迟到的难以抑制的愤怒,咆哮着:「你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夜琉璃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堪的女人吗?」
苏澈听了这话倒头大笑起来,弄得夜琉璃双眉微蹙,不知苏澈笑的是啥意思。
接下来苏澈收起冷笑,样子比方才还冷:「你是本王眼中的人吗?」
「呵呵,本王就从未看透过你!」
这样的句子,竟然把夜琉璃说得哑口无言。
苏澈愤怒的磨了磨牙跟,气道:「本
王待你如何?本王扪心自问,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女人,可你呢?」
「连你自己的身份都不肯告诉本王,你让本王如何对你倾心以待?今日瞧见你与其他男子亲近,你态度居然这般冷傲,还振振有词,不知悔改!」
夜琉璃在苏澈的数落下尊严扫地、气道:「叫啥呀!你还有资格和我大喊大叫!」
夜琉璃高声质问,他站在那里怒吼道:「我和你结婚到现在,已经六年了,不是吗?」
「头五年我在这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数吗?」
「也不过就这一年过的好了些,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是为了补偿我!」
「现在揪着这点虚无缥缈的破事,和我信誓旦旦的呼来喝去,凭什么?」
苏澈的怒火已化为歇斯底里,极尽癫狂之能事。
夜琉璃不再考虑苏澈心情,眼底瞳仁狰狞抽搐:「倘若直到今日,我还没能自证清白,证明当年你母妃被毒害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会什么样的?」
「或许早就被你折磨致死在何处了吧?」
本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却演变成这样一件很繁杂的事。
苏澈气愤地攥紧了拳头:「你究竟还没饶恕本王。」
夜琉璃则冷笑一声,笑的那是一种失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