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揉了,手酸。”
云宿说着,漆黑的眸子像是在隐忍什么。
如果再揉下去,保不准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
贺星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扶着腰站起来,走了两步后转身高兴的看向云宿,“疼痛缓解了很多,谢谢你啊云宿。”
“嗯,应该的,按摩这个技术,应该多练练手,以后可能也会用到。”
从椅子上站起来,云宿摸了摸他头顶的两根呆毛,把它倔强的压下去,然后又顺了顺贺星柔软的黑发。
“嗯?为什么?”
云宿又不是按摩师,以后也不靠按摩为生,为什么要练手?
“没什么,这个点了,睡会觉?”
云宿不舍得放开他,轻轻的揉着他的短发。
贺星没躲。
他抬起明亮的眼眸,有点不好意思,云宿摸他的时候和摸达芬奇的时候一模一样,而贺星竟然觉得,云宿的手掌很温暖,害得他都有点贪恋了。
云宿的身高也比他高了一个头,他沉稳不语,举止矜贵不凡,是那种高攀不上的人,而他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娱记,和云宿比,他真的很差劲。
心底的失落感轻轻飘过,贺星敛了下眼睑。
注意到贺星情绪变动,想到他睡醒没多久,现在应该不会困,云宿又说道,“不然去楼下走走?”
虽然他腰疼已经好很多了,但走起路来还是有点费劲。
“算了吧还是睡觉吧,我腰不方便,除非你抱我下去。”
想了想,贺星又忍不住笑自己刚才的话,实在想象不到云宿抱着他走的模样,肯定gay里gay气的。
看着贺星掀开被子上床,云宿走过去把他吃过的饭的餐盒拿去清洗了下。
其实,抱着,也不是不可以!
没有看到云宿眼底的笑意,贺星又道,“云宿,你最多能抱动多重的东西啊?”
说这话时,贺星正巧见到云宿洗碗的身影,这才想到,刚才吃过饭忘了洗碗了,还麻烦云宿帮他洗,随即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不知道,不过,你我肯定能抱的动。”
把洗干净的餐盒放下,云宿看了眼被子上鼓着一个包枕头上只露出一个头的贺星,英俊的眉毛轻挑。
只是,贺星并未看见,云宿说这句话时喉结很灵性的滚动了两下。
“喔喔,不过我挺重的,我有一百三十斤。”
贺星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