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月王泽满四周岁后,重生以来的安逸日子就没了。
之前虽说也要每天早起锻炼,但是因为筋骨还未长成,所以不用去练那些弓马武艺,倒也过得清闲,每日跟夫子们读书,顺便整理一下后世的知识。
从三月初三开始,王泽每隔五日就要被王勇领去蒸‘药’浴。痛苦自不待言,好在还有一个程虎跟他作伴,两个难兄难弟一人一个大木桶泡着,彼此说说话倒也不算寂寞。
这天王泽泡完‘药’浴和程虎一起去学堂,远远看去,学堂一片兵荒马‘乱’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二人快步走近学堂时,正看到陈夫子被一群人抬了出来了,看上去情况可是有点不妙。
原来去年大批流民子弟进入学堂后,学堂一下子从原来的二百余人暴增至一千七百多人。虽然又增加了一二十人的塾师,可是陈夫子也是劳心劳力了数月。等到这‘春’暖‘花’开之际一松劲,结果就倒了下来。
陈夫子一倒下,这下可急坏了了学堂里里外外的塾师、学生,陈夫子被送去就医,近两千名学生闹哄哄的也没人有心思去室内读书。
想了想,王泽拉着朱伯符、程虎去找父亲王勇。近两千人的学生教师,哪怕是放在后世也是一个很大的学校了,王泽决定把学堂拆分。
王勇听了王泽的话很是惊讶,“既然拆分学堂刻不容缓,不知如何拆分?泽儿可有什么章程?”
王泽经过一路上的思虑,已是成竹在‘胸’:“孩儿已经想好了,陈夫子年事已高,不宜过度‘操’劳,不若成立一个医学院,让陈夫子任院长;曹伯伯的铁匠工坊也成立一个冶金学院,将冶铁的工艺发扬光大;何伯可以当农学院的院长,以后可多得到更多的农学人才,粮食将极大富余;甚至山寨的木匠们也可以成立一个土木工程学院;最后孩儿我要单独拥有一个理学院!”
最后王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王勇却是看着王泽哈哈大笑:“我儿可是糊涂了?你今年方满四周岁,如何就做得了他人的先生?”
“孩儿宿慧已开,再者仙人师傅传我仙法,穷极万物之理,变化之学。经过数月整理已被程家姊姊合成书册,而今我就是要传授此等法‘门’。”
王勇思虑半晌,才对王泽说:“既然汝意已决,我就随你胡闹,同意你独自立一理学院,但是学生只能是自愿前往,再者若是不满你授课之法,随时可以离开,前往他处!”
王泽一听老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