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司宫先生是吧?你这不是相思病,而是对你死去的前妻做多了缺德事,吓病的。我听说,五年前你的前妻死于一场火灾,死后更是草草安葬。”
苏瑶直接怼回去,面无表情。
她这话可把旁边的小护士吓到了。
果然,常文娟坐不住了,立马跳起来,指着苏瑶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什么医生啊?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投诉你!你看病就看病,扯我家家事做什么?”
比起宫铭司,常文娟才是更心虚的那个。
知道苏瑶被大火烧死的时候,她高兴了好一阵子。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经常做噩梦,梦到苏瑶化身厉鬼来找她。
所以在宫家,‘苏瑶’三个字就是禁忌,谁都不准提。
非但自家人不能提,外人也不行。
“胡说八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苏瑶挑了挑眉,把笔放下,不打算再记录病历了。
“这位病人家属,投诉柜台出门右转,小琴,把病人和家属请出去,叫下一个病人进来!”
在常文娟还要叫嚣前,苏煦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平素待人温和的他,第一次露出了强硬的姿态,表情森严,不容置喙的语气。常文娟气得捂着胸口。
她有心绞痛,这些年只要一生气就会犯病。
“你们这什么态度?你们知道我是谁?我儿子是谁么?我要投诉你们!绝对要投诉!”
“妈,你先出去。”
常文娟嗷嗷叫的时候,宫铭司打断了她的话。
“铭司,你……”
“先出去。”宫铭司不怒自威,背影冷森森的,戾气十足。
常文娟心有不甘,但还是挺畏惧这个儿子的。
于是拎起包包,气呼呼地离开。
待听到病房的门关上后,宫铭司才勾了勾嘴角,笑得很冷酷:“医生,继续,我的病因到底来自哪里,你们还没查。”
他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苏煦炎,俨然将对方当做死敌一般。
苏煦炎没理他,而是看向苏瑶:“要不,你先休息?”
“没事,不至于。”苏瑶轻松地笑了笑,重新提起笔,在病历栏上写下宫铭司三个字。
当她要填年龄那一栏的时候,她抬起了头,冷淡地询问:“今年多大?”
“26.”宫铭司回应着,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瑶的脸,看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