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一二?指点了你也不懂啊,陆兄,你还是好好与孟夫子学习吧。”白靖安笑了笑。
真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陆晔书扯了扯嘴角,他发誓一会一定要让白靖安原形毕露。
孟儒雅放下《学记》,说道:“如此,为了因材施教,本夫子今日便先考考二位公子,了解了二位公子的才学,制定教学的策略,明日再正式上课。”
这一来就考试?白靖安和陆晔书都有些心虚地端坐好。
不能丢人啊!
“二位公子,《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想来都已经学过了吧?”这些可是孩童最早的启蒙书籍,虽然方才永安公主让她最好从头开始教,但白靖安都会看《学记》了,这些想来也是小儿科。
“六岁启蒙时,便已经拜读过。”白靖安说道。
陆晔书也笑道:“学过,学过。”
“如此甚好。《三字经》有言:‘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此中提到的八音,是何物?”孟儒雅问道。
“孟夫子怕不是小瞧本世子?这么简单的问题,六岁孩童都懂。”白靖安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看向陆晔书,“还是让陆兄回答吧。”
“怎么让我回答?白兄,孟夫子问的是你,今日,我是你的书童而已。”
“你该不会不懂吧?”白靖安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晔书。
“白兄,你都说了,六岁孩童都懂,小爷我怎么可能不懂啊?”
“那你说啊?”
“我为什么要说?”
“你不说就是不懂。”
见二人吵了起来,孟儒雅清了清嗓子,换了一个问题:“既然这个问题太简单,那请问,《学记》中提到一个观点,‘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这两句话是何意?”
白靖安看向陆晔书,陆晔书也看着白靖安,都在等对方开口。
“世子,你来吧。”孟儒雅看向白靖安,“这是你擅长的《学记》里的内容。”
啊?白靖安幽幽地站起来,看向孟儒雅,“夫子刚才,说的是哪一句?”
“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孟儒雅微微一笑。
“人之什么?”白靖安问。
“人之学也。”
“人之学什么?”白靖安问。
“人之学也。”
“人之学也,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