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伶姑娘到了?”
“是,姑娘现下正在砚溪堂内歇息,要不等老奴……”不等管家说完,上官瑾年便兴冲冲地往砚溪堂的方向走去。
砚溪堂内,苏越伶这才与初晞说着话的功夫,便听得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越伶,你可算是来了。”上官瑾年望着眼前的病弱年轻人眼里满是欢喜。
“见过侯爷,咳咳……”苏越伶在初晞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行了行礼,一时没耐住小咳了两声。
“免了,知道你据不得礼数,不是让你免了么,怎还这般客套起来,倒显得你我之间生疏了几分。”上官瑾年赶忙走到苏越伶身侧,接过她的手与之一同坐了下来。“许久未见,怎还是这般病恹恹的?初儿,你是怎么照顾你家越伶姑娘的。”
“是侯爷你迟迟未归,让姑娘久立风中,我家姑娘前日里才受了凉,如今偏又着了寒,寒气侵身,便是寻常人家,哪个敢不伤身的。侯爷如今倒来数落初儿了,便叫初儿好生冤枉。”一旁的初晞噘着嘴嘟囔道。
“是了,如此,竟是本侯的不是了,还望越伶姑娘海涵,饶了本侯。本侯在此给越伶姑娘赔罪了。”说罢,上官瑾年便站起身来向着苏越伶作了作揖。
“无妨,只是难为侯爷了,行如此大礼,竟教别个传了出去,一顿好笑。侯爷还是快快起来吧,丢不得这正经样子。”苏越伶见状赶忙扶起上官瑾年,倒惹的一旁的初晞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侯爷与我家姑娘这拜了又拜,难不是要娶了我家姑娘不成?”
“初儿,净胡说,”苏越伶苛责道。脸庞至耳根竟不知何时羞的这般通红。
“额……哈哈哈,”望着苏越伶羞红的脸,上官瑾年不免乐了起来。“纵使本侯要娶,也不见得你家姑娘愿意嫁与本侯啊,是吧,越伶。”上官瑾年凝神望着苏越伶,只见得苏越伶的脸羞的更红了。
“侯爷可真会说笑。”苏越伶只得颤颤巍巍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内心已是蜻蜓掠于静湖之上,泛起点点涟漪。
“初儿,你家姑娘现下由我来照顾,本侯特令小厨房备了你最吃的莲花酥,厨子是新用的江南厨子,味道比以往的好,你还不去尝尝鲜?”
“莲花酥?”听到有好吃的莲花酥,初晞眼里放着光,连蹦带跳地退了下去。
“你让江南的厨子候居于你侯府上,怎么,怕我吃不惯你这北方的膳食?”苏越伶抿了一口茶说道。
“是,却也不是。”上官瑾年故作玄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