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边疆告急。”
正当众人忧心上官麟的龙体是否康健时,守城戍卒火急火燎地侯在了殿外。
“嘘!”上官瑾年走出来将手止于唇边示意道。“外面去说。”
“何事如何这般着急忙慌的?”
上官瑾年径直走到偏殿外一旁仔细询问着。
只见来人赤红了脸,豆大的汗珠直往额头下冒,似是赶了八百里加急。
“禀侯爷,边疆告急,番邦呼韩邪氏大举进兵来犯我南国疆土。”那人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珠,粗喘着气息向上官瑾年禀报着。
“呼韩邪氏……”上官瑾年抬眸望天思忖了片刻,紧蹙着眉头问道。“确定是呼韩邪?可是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看错,呼韩邪氏的大军现下已距我南国边防不过万里之遥,那随风而曳的军旗更是清晰可见。”
“呼韩邪氏……”上官瑾年喃喃自语,若有所思。“这几年呼韩邪氏对我南国一直是俯首陈臣,作为我南国的朝下之臣,年年岁贡也是有的,从来不敢生惹出什么事端,怎么好端端的竟举兵来犯我南国疆土……”
“侯爷,现下该如何是好,边防众将士都还等着君上拿主意做决策呢。”只见那人抱拳拱礼道。
“莫急,你且先下去,容本侯想想,君上如今龙体抱有微恙在身,待君上龙体稍微好一些,本侯自会上达天听,与君上知晓。”上官瑾年望了望殿内将那人一顿安抚道。
“是。”话间那人领了命便退了下去。
昭华殿内寝室一侧,上官麟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无力,只额头往下淌冒着虚汗,嘴里似是在呢喃着什么,听不大清,只隐隐约约地听出来个上官瑾瑜的名字。
“父帝如何了?”上官瑾年疾步走去殿内俯身跪拜于上官麟的床前问道。
“君上性命自是无大碍的,只是……”御医搭着脉眉头紧蹙道。
“只是什么?可是需要何种灵方妙药?”听到御医说上官麟身体无大碍,无关性命之事,才放下的心又因着御医的那句只是再次悬了起来。
“只是君上方才动了大怒,急火加怒火一齐攻心,往后时日怕是只能静养了,君上本就过了轻年之龄,脾气秉性自然也是不胜当年,加之身子远不如从前,须得好生养着才是,微臣开一剂方子,先用汤药将精气神给吊着,往后再用一些温和滋补的药材,切勿再动及怒火,如此才能堪保无虞。”御医捋了捋胡子嘱托道。
“有劳御医了。”上官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