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午膳时间,泽渊便取了上官瑾年的盔甲来到砚溪堂中。
“侯爷,众将士皆已整装待发,只等侯爷你一声立下便可出发剿灭那番邦敌寇。”
“甚好。”上官瑾年接过战袍凝神说道。
“这身战袍确是不错。”苏越伶抚了抚盔甲道。
“需得借伶儿你这砚溪堂一用。”上官瑾年转过身来望着苏越伶说道。
“你随意。”
苏越伶只得坐回于桌案前喝着她的青山醉。
上官瑾年捧着他的盔甲径直走进了里屋,不一会,便换了这身战袍出来。
只见出来的上官瑾年面若中秋之月,鬓如刀裁,斜飞的英挺剑眉下,一双细长的黑眸里闪着锐利的目光。
棱角分明的轮廓,加之修长的身材,使之看上去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又那么的盛气逼人。
孑然独立间,更是散发出一股与生自来的傲视天地的强势的王者之气。
“果真有点浴血疆场的将士的模样。”苏越伶见此连连赞叹道。
只见得此时的上官瑾年头上戴着一顶铺霜耀日盔,盔上后头撒着一把青缨穗子。
身穿一副钓嵌梅花榆叶纹样铁线攒成的铠甲,腰间系一条金兽面束带,以一条红绒打就勒甲条束之其间,前后更是有兽面掩心。
上笼着一领白罗绯红团花袍,由上而下垂有两条绿绒缕飞带;脚蹬一双黄色斜皮质地的衬底靴。
一时间,好不威风凛凛。
“这幅盔甲的确是甚合我意。”上官对着妆镜仔细看了看,颇为满意。
“侯爷此番装扮,泽渊似是恍若又回到以前随侯爷征战沙场,大杀四方时候的光景了。”
“走吧。”上官瑾年紧握佩剑叱令道。
“是。”泽渊提着剑便于上官瑾年先一步退了下去。
“伶儿。我去了……”上官瑾年蹙了蹙眉头同苏越伶告别道。
“去吧。”苏越伶也不矫情了去,只一脸淡定的仔细喝着她的青山醉。
“你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上官瑾年紧握佩剑问道。
“此去一程,诸事顺利,万事小心。”苏越伶自斟了一杯酒说道。
“好,知道了……”上官瑾年闻此垂丧着脸去,一脸失望的神情。
“我赠予你的香囊,可一同带了?”许久,苏越伶抬眸问道。
“一直是带着的,片刻不曾离过身。此物在我心中,犹如我的性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