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侯爷,怎么样,听不听我这一番好言相劝呐?”呼韩邪氏坐于马背上玩弄着手里的马鞭说道。
“呸,本侯倒是挺想看看你呼韩邪氏兵败如山倒后臣服于我南国时的模样!”上官瑾年不为所动的唾弃道。
“疆场之上,战势瞬息万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小侯爷就如此有把握定能赢了我?”呼韩邪氏斜眯着眼睛笑道。
“本侯战了便知!”
说罢,上官瑾年一声令下,骑兵混着步兵步一拥而上,兵在前,骑兵在后接踵而至,井然有序的于疆场之上一字排开,更有炮兵于军阵后辅助之。
只见得硝烟弥漫的疆场之上,炮火轰鸣,一时间,剑拔弩张,万箭齐发,袅袅硝烟遮天蔽日般的盖了过来,一时间昏天暗地,其中更是夹杂着士卒的怒喊声,兵戈的撞击声,战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风撼旌旗飘然空中,猎猎作响。
南国之师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皆锋芒所指。
浴血的儿郎,汩汩鲜血将一身身战袍染的透透的,后方沉闷的鼓点响了一通又一通,激励着将士殊死一搏的血性。
淮水之岸,又是一番混战。
呼韩邪氏的军队如同那层出不尽的涛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似的狂卷而至。
可上官瑾年麾下的南国之师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得将士们蜂拥而至,个个拿着兵器利刃冲了上去,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又很快替了上去继续厮杀。
有的士卒浑身被划的稀烂,血如泉涌,面目狰狞,那双凝望苍穹的眸子,在倒下的那一刻,终是没能阖上,死前仍不忘紧握着帅旗,于万箭穿心中屹立不倒,宛若肃立在那的一座丰碑。
“哟,看不出来啊,上官小侯爷还有股子勇猛劲儿的,本王倒是小瞧你了。”呼韩邪氏满脸挂着血迹邪魅一笑道。
“你以为。本侯败于你手里一次就会颓废下去一蹶不振么?!你错了!你永远不知道何为知耻而后勇!本侯今日就让你好好看,你嘴里的黄口小儿,是怎么样取你项上人头的!呼韩邪氏,拿命来!”
许是被呼韩邪氏给刺激到了,上官瑾年恍若草原上的凛狮,浑身有使不完的的力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万军人中取呼韩邪氏的首级。
“本王且好生看着,你这魍魉小儿究竟还有何本事,让本王我好好领教领教!”呼韩邪氏胡乱抹去嘴角的血渍似是意犹未尽地朝上官瑾年挑衅道。“这一仗属实打的痛快!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