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可算回来了。”
南国大军营帐内,泽渊似是久等了一般。
“怎么了?可是我不在时,帐内出什么事了?上官瑾年径直走向桌案前坐了下来自斟一一杯茶道。“还是那呼韩邪氏又趁机打过来了?”
“我军帐内倒没出什么事,呼韩邪氏也没趁机来偷袭。”泽渊顿了顿说道。
“那你这般着急忙慌的却是为何?”
上官瑾年望着泽渊,这才发现泽渊一脸火急火燎的神情下还略藏有几分激动和喜悦之色。
“上京来信了。”泽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之情说道。
“哦?什么信?”上官瑾年轻抿了一口茶悠然地问道。
“是越伶姑娘亲手写的亲笔书信。”泽渊忙将怀里的书信掏了出来递给了上官瑾年。
“既是伶儿亲笔所书之新,我看看。”
只见得上官瑾年接过书信便放下手中的茶,认认真真地研读起来,其间随着字里行间的叙述,上官瑾年的脸上还不忘露出喜悦之色来。
“信中可是写了什么?让侯爷你般高兴。”泽渊挠着头一脸纳闷道。
“伶儿信中所言,乃是说父帝已苏醒过来,身子已安然无虞,让我们放心便是。”上官瑾年阖上书信一脸淡然道。“这封书信里头,还有你家娘子要嘱咐与你的话呢,你自己那去看吧。”
“真的?!初儿那丫头,竟给我写信了?!”泽渊一脸惊愕的望着上官瑾年道,毕竟这是他出娘胎这么久,除了自己的亲娘,他从来不没被人这么牵挂在心过,更别说会有人给他写家书。
“你见我什么时候诓骗于你过,你自己拿过去一瞧便知真假。”上官瑾年撇着眼神指了指桌案上的书信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给我写家书呢,第一次收到家书,嘿嘿。”泽渊怀揣着激动的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桌案上拿起了那份家书。
“怎么样,我自是没诓骗予你吧。”上官瑾年自顾自的喝着茶斜眼鄙夷道。
“没有没有,嘿嘿。”泽渊仔细念叨着家书高兴的竟像个孩童一般。
“哟,瞧把你乐的,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似的。”望着乐的不知所云的泽渊,上官瑾年没好气的苛责道。
“打了胜仗自然是要高兴的,可为将在外,能收到家里寄来的书信更是喜不自胜。你又没成亲,这种感觉,你自然是不懂的。”泽渊撇过脸去小声嘟囔着道。
“啧啧,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