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以来,上官瑾年班师回朝已有些许日子。
“不日就是除夕了,檐爱卿呐,可有什么好点子,且说出来与朕听听。”
昭华殿内,帝座之上,上官麟一袭明黄色帝袍加身,高坐雀台之上俯瞰玉阶之下。
“启禀君上,若论及好点子好主意,还是方宁侯在行,老臣可远不及方宁侯万分之一啊,就老臣这点子牢骚主意,怕是登不上大雅之堂,唯恐辱了君上圣听。”檐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遂即将话茬子转移到了上官瑾年身上。
“瑾年,你可有什么好点子,好主意,说出来与朕听听。”
上官麟随即将目光转视在一旁的上官瑾年身上询问道。
“瑾年不才,乃一介粗人,只懂得带兵打仗,对于这些宴会之事,实在是力不从心,还请父帝宽恕儿臣不懂之罪。”上官瑾年遂即躬着身子抱拳行了个礼无奈道。
“罢了罢了。”上官麟大袖一挥,耷拉着脑袋,将脸垂丧着拉了下来,只好就此作罢。“如若瑾瑜还在,就好了,你二人之中,就属他鬼点子最多。”
“父帝可是想念兄长了?”
玉阶之下,上官瑾年似是无意实则有心的揣测道。
“是啊,瑾瑜此番因过去戍守帝陵,也已有些年头了,如今而言,也是该让他回来了。”
帝座之上,言及上官瑾瑜,上官麟始终是对他怀有亏欠,不禁蹙着眉头怅然一叹起来。
“如若父帝想兄长了,不妨让兄长回来好了,这么些年,父帝因瑾年的缘故,对兄长苛责也苛责了,罚也罚了,想必兄长在戍守帝陵的这么些年,早已认错悔过了。至此除夕新春之际,于情于理,接兄长回来正是恰好不过。”上官瑾年凝视着帝座之上的上官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一点,朕又岂非不知,不若,就此择了日子去接瑾瑜回来?”上官麟稳坐帝座之上蹙着眉头陷入两难徘徊之地间。“朕还以为,你仍旧怀恨于你皇兄呢,却不曾想,你竟这般希望他回来。”
“父帝容禀,瑾年虽对兄长恨过,也厌过,但是都是过去的事了,瑾年同兄长,二人之间,血脉终究是血脉,亲情终究是亲情,况且瑾年每每见母后为兄长一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瑾年心里也不是滋味。”言及深处上官瑾年似是充满了无可奈何。
对于上官瑾年而言,他不想同上官瑾瑜有太多过节,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自己之所以同上官瑾瑜表面上